0.
“It's Batman.He's abundoned you...thrown you away like an unwanted puppy.”
“Can I have him,daddy?Oh,please,please,please,please,please,I'll take real good care of him.”
“Anything to make you happy,princess.Just make sure people know he's yours.”
1.
布鲁斯直起身看向窗外，他从未发现哥谭也能有这么晴朗的日子。距离骑士陨落之后已经过去了几周，哥谭的罪犯并没有因为蝙蝠侠的逝去而丧失恐惧，这也因此给夜翼和罗宾减少了不少负担。
现在他也终于有时间可以摆脱蝙蝠侠的身份，好好的休息一番了。韦恩大宅虽然炸掉了，但是蝙蝠洞和其他地方的安全屋还是完好且密闭的，他甚至可以空出来时间和儿子们一起享受挤在小房间里的电影之夜了。
而就在韦恩大宅被炸掉的当天，蝙蝠侠的二儿子杰森·托德也回到了家里。
“吓死我了，你知道我看到消息就从布鲁海文赶过来了吗？幸好你们都没事......”
杰森走进蝙蝠洞的时候迪克正靠着提姆的肩膀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些曾经和他们有过交际的人们是多么的惊讶，以及他是如何在记者的包围中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脱身。不过即使是一向温柔的大哥在看到杰森的一瞬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你是谁？布鲁斯，我记得蝙蝠洞的保安系统没有那么差吧。”看来是把他当做闯入的外人了啊。
不过这也不怪迪克，在杰森的记忆里上一次见到他这个大哥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他已经被仇恨与折磨模糊了一切，久到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小丑和布鲁斯。更何况现在的杰森戴着兜帽和口罩，而且他也早就已经“死”了。
杰森还没有来得及摘下兜帽，便感觉肩上一沉，他控制自己的脖子努力望去。即使是过去这么多年，小丑给他的脊椎留下的伤害依旧使他无法挺直脊背，就像那一场场刻入大脑的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迪克，这是杰森，杰森·托德。”布鲁斯低沉的嗓音从他的身旁传来，不过男人这次并没有强迫他抬起头或者是再次念出那个让他厌恶的称号——罗宾。他只是这么扶着他的肩膀，男人的温度从相接处传来，杰森听着耳边布鲁斯的呼吸，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甚至忍不住有些握紧。
告诉他吧，告诉他，你已经不是那个他喜爱的小鸟了。小丑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声声，一句句。
杰森开始感到喉咙干渴，站在他面前的迪克听布鲁斯讲了他的经历后很快便露出了温柔的眼神，像一位兄长一样怜爱着他，他看起来很可怜吗？一旁的新罗宾，是叫提姆对吧。更是带着崇拜与担忧的眼神注视着他。
杰森听得清他们在聊些什么，无非是关于他的过去，关于他身为罗宾时的那些荣誉。那已经不是他了。
布鲁斯的温度还残留在他的肩膀上，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小丑的声音依旧在他的耳边环绕，随着回忆忍不住颤抖的身体还带着被撬棍击打的痕迹。杰森的嘴唇开合，想要叫出那个称呼，却还是忍住了。
他不能说出口，就如布鲁斯所说的一样，他想要修复这一切。男人已经在努力让冷漠的蝙蝠侠变得坦率了，杰森不能再沉溺在小丑带给他的仇恨与过去之中了。
“杰森，今晚你就住在我的卧室旁边那间吧……杰森？”
“woof...”
搞砸了。
2.
“杰森，要不要来我房间一趟？”
说出那句回答以后，杰森便一直在躲着布鲁斯。那天无意识说出的话语被布鲁斯假装没听到以及迪克的打哈哈敷衍了过去，可是杰森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布鲁斯需要也想要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好。”
杰森放下手里的托盘，刚从烤箱里取出的小甜饼散发着热气，他突然像是回忆起什么一般死死盯着那块甜饼。
或许我该用食物讨好一下布鲁斯。
“从你回来我们都还没有好好聊过天吧。”
布鲁斯放下手里的书，钢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局促进来的儿子。穿着衬衫的杰森并没有像其他人——迪克或者提姆那样直接坐在布鲁斯的床边，而是如同警惕的幼犬一般找了离布鲁斯不远的椅子，随后整个人缩在了里面。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来问你关于阿卡姆的事情的，杰森......”
杰森听到他这话，似乎是放松了些许，一直紧绷着的肩膀缓缓垮下，却又因为布鲁斯的下一个动作再次警惕起来。男人转过身在枕头下摸索着，随后很快便拿出了那个东西。
“我是想问你，关于这个的事情。”
一个破旧的红色皮质项圈躺在布鲁斯的手心。杰森当然认得那个东西，那是他的“主人”留给他的，如同脸上的那个痕迹一起，是他作为“puppy”的证明。
杰森的耳边渐渐响起了小丑的声音，他是一只小狗，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本来应该已经摆脱这个了，他不该再被过去所困扰了。可是，为什么这个东西又出现了，明明杰森早就把他丢掉了，明明布鲁斯接纳了他，他已经不再是被丢弃的小狗了。布鲁斯的声音在杰森耳边环绕，这一瞬间他突然发现自己认不清眼前的人了。
眼前的人真的是布鲁斯·韦恩吗？
布鲁斯·韦恩会这么对他吗？明明是他说过想要帮助自己，为什么还要再次拿出这个东西。还是说，他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蝙蝠侠？蝙蝠侠拥有了新的罗宾还不满足吗？他还想要一只小狗吗？可是他不是早就把自己丢掉了吗？
无数的问题闪过杰森的头脑，等他反应过来布鲁斯在叫自己时他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了。对方如同父亲一般沉稳的气息环绕着杰森，如同小时候每次安抚被噩梦魇住的幼子一般，布鲁斯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杰森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无意识的抓着自己的脖子以及脸上的疤痕，脑海里小丑的声音还在回荡，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摆脱的噩梦再次回来了，带着过去一起。
“woof...B，不要丢下我......”
布鲁斯听到了杰森的抽泣，他的男孩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幼犬的呜咽，或许事情和他想的一样，世界第一的侦探很快就知道了杰森经历了什么，从第一句woof开始，他的男孩就已经被变成了小狗了。
3.
“早上好，B。”
布鲁斯回过头来看向杰森，男孩戴着漆黑的饰有蝙蝠花纹的项圈站在门口看着他，已经开始被滋润得健康的脸上带着笑容。布鲁斯伸出手，杰森便乖巧的走过来爬到他的床上。
杰森爬到床上便立刻凑过去亲吻布鲁斯的鼻尖，他柔软红嫩的舌尖缓缓吐出，柔软的舌苔轻轻蹭过布鲁斯的脸颊，布鲁斯一边搂住杰森的腰一边轻轻揉搓着杰森的头发。男孩见状舔得更兴奋了，如同被夸奖的幼犬一般趴在布鲁斯身上舔舐着，就连布鲁斯的制止也没有听到。
“stop，杰森。”
布鲁斯的双手握住杰森的腰轻轻推开了男孩，自从那天知道杰森经历了什么以后，布鲁斯便打算慢慢帮杰森摆脱关于“puppy”的过去，只是杰森看起来似乎比起做杰森·托德更喜欢做一只布鲁斯的小狗。
“我们说好了的，只有晚上才能做那些，还记得吗？”
布鲁斯的手指插入杰森的黑发之中，男孩漂亮的蓝色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就像小时候那般，只不过本该只拥有崇拜的眼睛里掺杂了更多的情欲。
“嗯......我知道的，B。”
杰森一边回答着，一边恋恋不舍般的挪动着手臂松开了布鲁斯的胳膊，他的眼神从布鲁斯的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下身，视线久久也不离去。
楼下传来了提姆和迪克的声音，杰森知道他该起来了。一直恋恋不舍的眼神这才离开了布鲁斯的下身，可是他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乖巧的跪在了地上，如同等待主人起床的宠物一般抬起头默默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人关于杰森继续做“小狗”定下了不少规矩，布鲁斯比起享受杰森的伺候更想帮助他摆脱这段过去，而寓意着这段过去最重要的物品，也就是“项圈”，是必须由杰森自己摘下的。不过布鲁斯虽然嘴上这么说，每次杰森像这样撒娇的时候他还是没法拒绝。
男人的大手摸过杰森的脸颊，摸过那丑陋的“J”，带着指茧的手指轻轻摸上项圈的铁扣。在布鲁斯摸过来的时候杰森便已经闭上了眼睛，少年脸上露出安心且顺从的表情，随着“咔哒”声响起，杰森的脖颈再次空无一物了。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已经很晚了，再不赶快去，阿尔弗雷德就要来叫我们了。我可不想喝蔬菜汁......杰森？”
布鲁斯一边拍了拍杰森的肩膀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开房间，直到他快要离开房间才听到杰森的回答。
“那我可以给你开小灶做点好吃的，老头。不过蔬菜汁还是要喝的。”
随后少年便带着轻笑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离开了，只留下了盯着他的脖子脸色越发阴沉的布鲁斯。
4.
布鲁斯前脚刚在床上躺下，杰森便推开了他的房门。全身赤裸的少年就这么带着项圈站在门口，甚至不需要布鲁斯打招呼，他便立刻爬到了布鲁斯的床上，就像之前的几晚一样。
“woof...B，我今天做得好吗？”
杰森抬起头，任由布鲁斯抚摸着他的后背，眼睛紧紧的盯着布鲁斯的嘴唇，似乎生怕男人下一秒就要吐出拒绝的话来。在听到布鲁斯肯定的回答后便放松了肩膀，整个人凑过去轻轻舔着对方的鼻尖笑着。
“杰森，今天你想要怎么做？”
照顾宠物不仅需要满足他的食欲，更重要的是要满足他的情欲。布鲁斯知道杰森从早上就在渴望了，而现在也该到了他履行主人的义务的时候了。
杰森听到他这么发问，本想开口说这样就好，可他还是忍住了，脖子上的项圈在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而身为小狗的他是没有权利自己随意决定的。
“随你喜欢就好，布鲁斯。”
“杰森......”
似乎是不满意他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杰森发誓布鲁斯的眼里闪过了失望的神情，他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吗？杰森知道自己应该听布鲁斯的话去拒绝做一只小狗，可是他拒绝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这样他就能和布鲁斯重归于好了吗？这样就能弥补他所经历的所有伤痛了吗？
怎么可能。
杰森还没有来得及继续乱想，便看到布鲁斯从身后拿出了口球和手铐，这是布鲁斯惩罚他时总会用到的东西，而现在他们又有机会可以发挥作用了。
杰森的双手被手铐牢牢铐住，铁链穿过床柱将他束缚在了床头，嘴里红色的口球被杰森用牙齿不安的咬着——布鲁斯给他准备的甚至是最小号的口球。他知道只要自己发力便可以咬坏这东西，皮带蹭过杰森的脸颊在他的脑后紧紧扣住，而老男人布鲁斯则脱下了杰森的裤子。
满是伤痕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布鲁斯面前，那些噩梦一般的过去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杰森还没有来得及蜷缩起身体，便被布鲁斯掰开了大腿。杰森抬起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脊椎让他们不再隐隐作痛，随后便对上了布鲁斯的双眼。
布鲁斯在自责。
他看得懂布鲁斯的眼神，那个一向冷漠的蝙蝠侠也会有这样的眼神吗？之前每次做爱，杰森从来不敢去看布鲁斯的眼睛，他不敢去面对那已经“抛弃”自己的男人，对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一个不听劝的无知少年？一个被他牵动着每一处情绪的可笑玩物？还是......一只还未署名便被夺去的小狗？
杰森从来没有想过布鲁斯会这么看着他。曾经高大的蝙蝠侠掰开了他的大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一直在抚摸着他的身体——虽然这种事布鲁斯每次都做。那个身为父亲的男人随即附身紧紧抱住了杰森，说不出话的杰森如今倒是吐不出什么拒绝的话语了，只能静静的被布鲁斯拥抱着。
真是温馨啊，如果我没有全裸着被锁在床上就更好了。杰森的鼻尖轻轻嗅着布鲁斯的气味，他在看到布鲁斯眼神的一瞬突然想到了很多，独属于罗宾的过去闯入他的大脑，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想更多就被布鲁斯打断了。
“杰森，你自己润滑过了吗？”
好的小狗必须立刻回应主人。杰森的身体先他的大脑一步做出了回应，他翘起柔软的臀肉无意识的轻轻蹭过布鲁斯的裆部，男人早就硬了，而他也早就准备好了。
“good pup”
布鲁斯的大手揉上杰森的黑发，随后杰森便感觉到了布鲁斯的插入，只不过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不，倒不如说和“过去”不一样。布鲁斯的阴茎插入他的屁股里后却没有继续，而是一点点蹭过杰森的肠道缓慢摸索着什么，杰森早就被操到敏感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颤抖着，随后便在布鲁斯顶到前列腺时轻轻颤抖起来。
布鲁斯随后便开始顶撞起来，粗大的阴茎一次次狠狠捅上杰森的敏感点，很快抽出又插入，早已润滑好的屁股颤抖着迎合着，含着口球的少年却只在他的身下一次次呜咽。布鲁斯的手指摸过他的腰部，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最后摸到他脸上的疤痕。
杰森的身体本就敏感，因着布鲁斯这几下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已经被操到失神的眼睛却在布鲁斯抚摸上脸颊的一瞬间清醒起来。他似乎在回忆什么。世界第一的侦探一边推测着一边轻轻抚摸着杰森的疤痕，少年清澈的蓝眼随着他的顶弄一次次留下泪珠，而每当疤痕被抚摸，杰森的眼球就会抽动一次，不过也只是轻微的，在定神看清是布鲁斯以后杰森便会再次享受起失神的高潮来。
最坏的想法在布鲁斯的脑海中浮现，不过那已经是杰森的过去了。布鲁斯很清楚，而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应该帮助杰森的。
“杰森，看着我。”
布鲁斯的手掌抚摸着杰森的脸颊，被操到失神只会发出小狗呜咽的男孩几乎是立刻就盯住了他的双眼，布鲁斯在杰森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看到了那个失败的蝙蝠侠，那个失败的父亲。他应该告诉杰森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已经渐渐恢复了神志的杰森抬起眼看向他，戴着口球的嘴唇微微开合，已经被布鲁斯操到只会一股股流出液体的阴茎颤抖着，男人捏着他的屁股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布鲁斯......”
杰森被操到合不上的屁股里止不住的流出布鲁斯射入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多亏了那个口球，他的嗓子还没有沙哑到说不出话。杰森的喉结滚动着，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想要告诉布鲁斯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过去，想要告诉他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想要告诉他自己曾经在一次次殴打与强迫中喊着他的名字，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感情。
“杰森，项圈以后你都需要自己摘下来，不然你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杰森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小丑那疯癫的话语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这是什么意思？这算是分手炮吗？布鲁斯不打算再要他了吗？他已经连作为小狗待在布鲁斯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是蝙蝠侠，他抛弃了你，就像丢掉一只不想要的小狗一样。”
开什么玩笑......杰森伸出已经被布鲁斯解开的手臂，像是再次回到了和布鲁斯对峙的那次战斗一般发疯了一般去抓布鲁斯的双手，脖子上项圈的铁扣反射着月光，他不能没有这个。
“蝙蝠侠，你爱他妈摘不摘，我已经不是罗宾了，我永远是你的小狗。”
“不，杰森，不是的。”
布鲁斯的双手紧紧握住他有些发酸的手指，男人有力的动作带着他一起抚摸上那黑色的项圈，随后拉着他一点点解开那奢侈漂亮的束缚。杰森的脖颈再次暴露在空气里，带着那被他自己掐出来的痕迹一起。
“你不是小狗，不是我的，更不是小丑的。我知道你不想听到我说这个，但是回来吧，罗宾。”
布鲁斯甚至不给杰森挣扎反抗的机会，只是这么紧紧抓着他的手指，男人将他压在身下，颤抖的嘴唇吻这位他脸上的疤痕，一点点描摹着那丑陋的“J”。
“还记得我说我们要修复这些吗？你和我一起......
我爱你，杰森，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杰森不再挣扎了，他想，或许他只是想要布鲁斯的一个道歉。而为了这一句对不起，他已经做的够多，等的够久了，或许真是是时候该摆脱过去了。
“我也爱你，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