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抓到他了。”
蝙蝠侠一脚踩在身下那人的胸口上，一边打开腕部的装置确认着情况，在听到头盔里传来的其他人汇报的声音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为了抓住面前的人，蝙蝠侠和蝙蝠家族的义警们几乎是集体出动了。蝙蝠侠弯下腰捡起对方掉在一旁的武器和头罩，看到对方那副挑衅的表情时还是忍不住捏紧了自己根本摸不到的眉头。
“B，我们先回去了。不过便士一刚刚说蝙蝠翼出了些状况，可能需要你开车把他带回来了。”
“收到。”
蝙蝠侠放下手腕一手抓紧了地上那人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纠结再三还是摘下了自己的头罩露出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看着面前的男人。
“杰森......”
红头罩作为在哥谭新兴起的黑帮老大，在短短一个月内就靠着暴力手段垄断了哥谭东区的毒品生意，甚至威胁到了黑面具的地盘。布鲁斯一开始并没有对红头罩做出过多的干预，毕竟红头罩虽然贩毒，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更何况黑帮并不是布鲁斯能涉及到的领域——即使是火柴马龙也并不能直接管理到黑帮的全部事务，有一个人能间接帮助自己也很不错了，即使他是一名罪犯。可是随着蝙蝠侠对红头罩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红头罩变得越发放肆起来，不仅在黑帮火拼中枪杀了不少人，甚至为了追杀小丑而远离哥谭四处犯罪。
不得已，蝙蝠家族只能出动将两人一起带回来。
虽然蝙蝠侠赶到时已经晚了。
布鲁斯在第一次见到红头罩时就有一股熟悉感。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红头罩会是杰森·陶德，这位和他交往了半年的哥谭大学文学系的学生。
就在抓捕红头罩的前夜，布鲁斯还和杰森通了电话。他还记得男孩低声笑着为他朗读文章时的声音。杰森和他约好了回到哥谭后要在咖啡厅约会，布鲁斯却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了他心爱的男孩。是不是那时杰森就已经预想到了现在的场景呢？
被蝙蝠侠打碎的头罩和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被男人收进背包，被钩索捆得一动也动不了的杰森却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小丑的尸体。男孩低下头使得布鲁斯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许杰森和小丑有什么过节。杀了小丑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可蝙蝠侠还是要把红头罩捉回哥谭。
杰森直到坐进车内才终于开了口。
“为了送我回哥谭特意买了一辆房车？真不愧是布鲁斯·韦恩。”
他身上的绳子已经被布鲁斯松开，取而代之的是拴住双脚的镣铐和戴在脖子上带有蝙蝠标志的项圈。韦恩二字被他咬的及重，几乎是带着厌恶被从口中挤出来的。
他的装备全部被布鲁斯收进包里放在了副驾驶座上，身上的衣服也被男人扒的一干二净。杰森手里抓着男人尺寸的衬衫不满的看着面前已经换下装备的布鲁斯。布鲁斯·韦恩居然也会穿在超市里买的打折t恤？
“我还以为你只会穿西装和高定呢，布鲁斯。”
杰森伸出手一把抓下男人脸上的墨镜，看着对方发动汽车听着耳边的风声戴上墨镜看着面前男人无奈的表情笑了笑。
“小丑的尸体呢？”
没等布鲁斯回答，杰森便猛地收起了笑容抓住男人的手臂扭动着，随着耳边车体刺耳的摩擦声以及司机的叫骂声渐渐远去杰森这才松开了手。他本想让布鲁斯撞车，但对方不愧是蝙蝠侠，车体只是歪了一下。
“杰森，回去坐着。”
似乎是察觉到了男孩的意图，布鲁斯捏着自己的眉头回过头忍不住瞪了一眼杰森，但在看到杰森裸露的身体的一瞬间很快便转回了视线重新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公路。
“啧，布鲁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杰森将敞开的衬衫一颗颗扣好，坏就坏在布鲁斯还为他留了一条内裤。以杰森和布鲁斯这几个月的相处来说，如果是平时他这样色诱男人，对方肯定早就压上来了。男孩一脚放在小桌上一边翻起一旁的书架来。杰森掏出一本还未开封的精装书籍，在看到封面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是他在哥谭时和布鲁斯提到过的还没有读完的那本。布鲁斯确实知道他喜欢什么。
杰森在接下来的路程都没有再说过话。
布鲁斯听着房车内的翻书声也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他也许很了解杰森，但还不够了解杰森。距离哥谭的路程还很远，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对方。
2.
车停在路边的旅馆时杰森刚好读完那本书。
天色已经暗到看不清路了，况且即使是蝙蝠侠也并不会真的拥有蝙蝠的夜视能力。
“下车。”
杰森不得不感慨布鲁斯就连这时都在维持着那副花花公子的架子，男人停好车后不仅没有像对待其他罪犯一般将杰森扔在车上置之不理，甚至主动拉开了车门看向杰森，仿佛在等着他一般。
“布鲁斯，帮我解开好不好？”
杰森将手中的书本塞回书架，手上抓着脚铐的锁链看着布鲁斯歪头笑着。如果布鲁斯真的为他解开了，他现在就踢布鲁斯一脚然后跑掉。
但布鲁斯似乎根本就没打算为杰森解开脚铐，男人见杰森迟迟没有动作，便钻入车内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杰森的手臂带着男孩向旅馆入口走去。
“布鲁斯，我没穿裤子！”
纵使杰森作为红头罩时有多喜欢挑逗蝙蝠侠，摘下面具的他终究还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更何况即使是红头罩都做不出不穿裤子就出门这种事。
随着杰森和布鲁斯的脚步逐渐靠近旅馆门口，杰森的耳朵已经羞到近乎发烫的地步了。男人是铁了心要他这样进入旅馆——除非杰森开口求布鲁斯。而且杰森丝毫不怀疑布鲁斯他对自己也做得出来这种事。如果让布鲁斯·韦恩在哥谭只穿着内裤出现在媒体面前，对他来说或许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如今他们是在远离哥谭的一个小旅馆，而且不穿内裤的主角根本不是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察觉到了杰森的羞耻与抗拒，男人拉着他回到房车旁站定。布鲁斯一脚踩上杰森脚铐的锁链，男人结实的手臂将杰森彻底困在了布鲁斯与房车之间。
杰森的视线从自己的脚铐转向布鲁斯的身体，沿着男人的身体一路向上对视上他的双眼，在和布鲁斯对视了将近十分钟后还是妥协了。
“至少给我准备个毯子什么的吧，布鲁斯......求你了？难道你没有买吗？”
眼见布鲁斯脸上的表情逐渐变为熟悉的笑容，杰森耳朵上遍布的红晕已经开始往他的脸上爬了。他果然还是被布鲁斯耍了吧！
随着车门再次关上，裹上毯子的杰森才终于暖和了一些。长到可以包裹住他小腿的毯子带着刚刚拆开包装的味道，却意外的很暖和。因为脚铐的缘故，杰森只能穿着超市里买来的拖鞋，冷风从他的脚后跟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钻入毛毯内，让本就怕冷的杰森微微发抖起来。
不用他再开口乞求，布鲁斯便一把将杰森抱在了怀里。
杰森的双手几乎本能的环上了布鲁斯的脖颈，如同他们每次做爱时一样。
杰森几乎都要贪恋起布鲁斯的味道了。他复活回来后因为已经死过要进入学校读书只能做假身份，可在面对布鲁斯·韦恩的邀请时他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自己的本名。
该说是daddy issue作祟还是杰森真的动了感情？他确实爱着布鲁斯·韦恩，即使是在知道了布鲁斯就是蝙蝠侠后也并没有减弱半分。
但布鲁斯呢？他在知道杰森就是红头罩后还爱着杰森吗？
被布鲁斯放在床上时杰森还有些舍不得放手。
碍于前台以及其他人难以忽视的目光，杰森的脑袋就埋在布鲁斯的怀里没有抬起来过。羞耻和难得的怀抱使得他并没有怎么关注前台的话语，杰森的手抚摸上床单时才发现布鲁斯订的是单人床。
“我睡在地上。”
见杰森抬起头看向自己，布鲁斯便将服务员刚送来的被子放在了床上，似乎是在无声的告诉着男孩这就是他接下来要躺在上面的东西。一向睡舒适大床有管家照顾的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居然为了自己甘愿睡地板，杰森几乎要怀疑布鲁斯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了。
“布鲁斯......”
醒一醒，杰森·陶德！他可是蝙蝠侠，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会把你抓回去！你可是杀了小丑，做了一件有利于哥谭的大好事，身为小丑宿敌的蝙蝠侠出于情理也不应该抓你。也许他早就知道你是红头罩了，为了让你伏法才靠近你，只是刚好你杀的是小丑而已！
杰森一脚把毯子踢下床，满意的看着突然被盖住的布鲁斯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猫咪一般的表情。不等男人多说什么，杰森便裹紧被子转过身去了。他并不想面对布鲁斯，等到回到哥谭，或许杰森·陶德和布鲁斯·韦恩的感情也就到头了吧。
“小丑的尸体已经被GCPD带回去了，Jay。”
突然听到男人叫自己的昵称，杰森昏昏欲睡的大脑再次清醒了过来。小丑的尸体他本打算自己处置，其实他已经预见到了蝙蝠侠的出现，却没想到自己会打不过蝙蝠侠。被带回哥谭的小丑按照规定应该会由警察局长和蝙蝠侠一起见证着火化。而那时他或许已经在黑门监狱里了。
杰森可不想让蝙蝠侠就这么把他抓回去。
他是爱着布鲁斯·韦恩的杰森·陶德，可他也是红头罩。
迟迟没有等到杰森回复的布鲁斯直到再次听到男孩平稳的呼吸声才终于入睡。
3.
回哥谭的路程遥远而漫长，布鲁斯在超市购入的备品很快就被消耗了不少，好在不需要多久他们便再次碰到了一座小城镇。男人将车停在距离超市不远处的草地上，布鲁斯将脸上的墨镜摘下挂在t恤上，在走进超市前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向正在从车窗往外倒水的杰森再次捏紧了自己的眉头。
杰森将矿泉水瓶一把丢在车内，晃着自己的手臂和布鲁斯打着招呼。这一路上他们二人没有任何交谈，杰森甚至连书都没有读，只是专心在向外倒着瓶子里的水——毕竟不这么做的话，布鲁斯是不会停车的。
即使被抓包也完全没有愧疚之心的男孩对着布鲁斯眨了眨眼，看着男人凑近的身影笑着一把伸出手抓下了对方的墨镜。
“你要去买水对吧？不如给我带包烟怎么样？”
满意的看着布鲁斯再次皱起眉头，杰森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放肆起来。他身为杰森·陶德时在布鲁斯面前一直都是一幅好学生的样子，即使在没有和布鲁斯约会的日子都会克制着自己。为了不让布鲁斯发现自己的坏毛病，杰森几乎都快戒烟了。
“抽烟对你的身体健康有......”
“对我的身体有害对吧？”
杰森将墨镜戴在自己脸上，扭头假装移开了视线，他手中把玩着被自己倒空了的水瓶，眼睛不断偷瞄着布鲁斯。
“快去买东西吧布鲁斯，我们还要赶路呢。可别因为想要和我单独约会而忘了要事，蝙蝠侠。”
“我会给你买的，Jay。”
眼见布鲁斯的身影消失在超市门口，杰森一把抽出自己偷偷用来卡住车门的水瓶，一脚踢开了车门。虽然杰森的双脚还被脚铐锁着，但布鲁斯给的宽度也够他快速移动了，更别提男人刚刚进入超市，杰森自己都没有数过他倒空了多少瓶水，布鲁斯需要买很久了。
“去你的蝙蝠侠！”
被拎着衣领丢到车上时，杰森甚至都没有跑出这个城镇。眼看着男人拿出锁链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车内的窗帘环锁在了一起，杰森忍不住抬腿踢了布鲁斯一脚。见男人沉默的坐上驾驶座，杰森忍不住又踢了驾驶座一脚。
“我回到哥谭以后一定要申请心理医生。哈莉·奎恩都可以，蝙蝠侠突然钻出来实在是太让人有心理阴影了。”
杰森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倒也不是他认命了，只是布鲁斯发动车子后却迟迟不开车着实让人太过在意了。难道布鲁斯回心转意想要放自己走了？
令人尴尬的沉默一直到杰森再次开口才结束。
“怎么了，布鲁斯？”
“我给你买了这个。”
杰森伸出的双手下意识的接住了男人丢过来的东西，在看清全貌后忍不住露出了困惑的神情。那是一包棒棒糖。
“戒烟还是吃糖吧，我在哥谭时就应该给你买的。”
听到男人说的话，杰森的表情再次变得惊讶起来。他从来没有表现出自己有烟瘾过，即使是在夜晚作为红头罩抽完烟后他都会彻底清洗自己的衣服，为什么布鲁斯会知道这些。
“蝙蝠侠，huh？”
棒棒糖含入口中的一瞬间布鲁斯也发动了车子，随着路边的风景逐渐变化，杰森忍不住盯上后视镜偷偷打量着布鲁斯。
他对于布鲁斯·韦恩的印象除了有钱有闲脸好看的有钱人以外没有任何想法，即使是和布鲁斯交往后也始终没有改变过看法。身为哥谭有名的有钱人，布鲁斯·韦恩究竟为什么要打扮成蝙蝠侠来打击犯罪，杰森始终没有搞明白。
“布鲁斯，你还记得那个偷了你轮胎的小孩吗？”
杰森将口中的棒棒糖一口口咬碎，目光紧盯着后视镜，看到男人和自己对视后便收回了目光。他知道布鲁斯可以看到他的表情，他也知道布鲁斯或许真的不记得了。如果蝙蝠侠在他逃出古恩太太的学校后收养了他，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如果他没有在十二岁就开始试着独自打击犯罪，也许就不会经历那样的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件事。
“犯罪巷里发生的那件事吗？”
布鲁斯的目光也从后视镜上杰森的脸转移回了面前的道路，男人打开自己一旁的车窗，以便可以从右镜看到杰森随风吹动的黑发。他还记得那个男孩，在听说他从古恩太太的学校逃走后布鲁斯试着去寻找他，却因为那晚突然的一场绑架耽搁了，布鲁斯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那个男孩。
“他怎么了？”
男人冷淡的双眼时不时偷瞄着镜子里的杰森，他不知道杰森突然提起那个男孩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杰森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对蝙蝠侠来说，那个生长在犯罪小巷里敢于拆蝙蝠车轮胎的男孩就像即使深陷污泥仍然热烈盛开的花朵一般。或许他继续做蝙蝠侠或多或少也是因为那个男孩，即使是再黑暗的哥谭也能孕育出那样的存在，蝙蝠侠为什么不继续为了他而努力打击哥谭的犯罪呢？
“他死了，被小丑杀死了。”
随着砰的一声，杰森关上了车窗。布鲁斯从后视镜也只能看到男孩被墨镜遮住的双眼和杰森抿紧的嘴唇，男人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直视前方。
所以杰森才要杀了小丑吗？
4.
杰森已经不需要布鲁斯多说什么就能顺从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了。
距离他试图逃跑那天已经过去了几天，一次次被蝙蝠侠抓回来丢进房车让即使是愈挫愈勇的红头罩也只能甘愿认输，杰森抬起头看向已经被他敲到变形的锁链摸了摸自己的项圈。每晚都和布鲁斯共处一室的氛围让杰森渐渐回味起曾经和布鲁斯一起上床的时光，如果说他唯一后悔暴露自己身份的后果，就是布鲁斯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
其实对于杰森来说，知道了布鲁斯是蝙蝠侠以后反而减少了不少他的顾虑。哥谭关于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直接复杂关系的各种说法几乎刻在每一个哥谭人的脑子里，让杰森现在开口他甚至能说出十条不重样的关于蝙蝠侠与布鲁斯·韦恩的秘闻。以至于刚和布鲁斯交往时的杰森每次见到蝙蝠侠都格外提防，生怕下一秒身穿蝙蝠装的高大男人把自己打晕抓走，然后以接近布鲁斯·韦恩为由把哥谭“好”市民杰森·陶德尸沉哥谭港口。
不过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也给杰森带来了一丝快感。
杰森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其他人知道红头罩在和蝙蝠侠交往的奇妙场面，不得不承认，他还挺享受的。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可能会让其他人失望了，因为蝙蝠侠现在正在单方面和红头罩“冷战”。
既然逃不掉，不如主动出击。
杰森搂紧布鲁斯的脖颈任由男人将自己再次放在了床沿上，也不知道布鲁斯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时机不对。在汽车旅馆休息的每一晚，能订的只有单人床，布鲁斯也每一晚都同一开始那晚一样睡在地板上。
“布鲁斯，这么多天你不累吗？”
眼看着男人再次铺好地铺，杰森忍不住抬起脚轻轻踩上男人的肩膀，一边任由对方抚摸着自己的脚掌一边缓缓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眼看着布鲁斯的目光从自己的腹部向上爬上自己的胸部，杰森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结实的双腿夹紧布鲁斯的脖颈将男人带到了自己面前，用仿佛幼儿骑大人肩膀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布鲁斯身上。
背对着杰森的布鲁斯只感觉到一股拉扯力，随后便是男孩熟悉的重量。杰森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布鲁斯耳边响起，即使隔着一层内裤，布鲁斯的后脑勺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杰森半勃的鸡巴。
看不到布鲁斯表情的杰森只能用双手胡乱地在男人的脸上四处抚摸着，半是诱惑半带了些借机报复的心态。杰森可是想这么对布鲁斯·韦恩的脸很久了！
就在杰森的手掌触摸到男人的嘴唇时，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湿润的物体舔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布鲁斯捏紧了脚腕将两条腿被迫缠到了男人的腰上。
被拉扯的快要从床上滑下去的杰森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便随着咣当一声被男人拽到了地板上。后脑勺一瞬间的冲击让杰森被摔得发痛，汽车旅馆的墙壁隔音很差，地板倒是结实的离谱。男孩带着皱紧的眉头愤怒的瞪向面前的男人，接下来却一把被布鲁斯堵住了嘴巴。
许久没和布鲁斯接吻的嘴唇在和男人贴紧的一瞬间便听话的从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来，杰森的手臂熟练的缠上男人的脖颈，双腿也随着布鲁斯的动作夹紧了对方的腰，靠着自己强大的肢体力量挂在男人身上磨蹭着下体。
杰森有些干裂的嘴唇和男人紧贴，布鲁斯的舌头机具侵略性的破开男孩的唇齿，深入杰森的口中与他的软舌纠缠着。含不住的唾液从杰森的嘴角一路滑落到男孩的脖颈，仅仅只是接吻就让杰森舒服到近乎晕过去了。
下一秒杰森却感觉到嘴上一痛，趁着男人松开喘息的时机这才发现是布鲁斯咬下了自己嘴唇上干裂的皮肤，被男人舔进自己嘴唇的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杰森却更加兴奋了起来。仔细想来，身为杰森·陶德时他与布鲁斯做爱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为了伪装普通人的身份彼此都克制了不少。而对于红头罩来说，同蝙蝠侠之间那让人血脉偾张的荷尔蒙爆发的战斗以及蝙蝠侠那极具侵略性的控制欲几乎让他每一次战斗后都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蝙蝠侠的同时用玩具将自己送上高潮。
布鲁斯再次松开嘴时，杰森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温柔的布鲁斯·韦恩与粗暴的蝙蝠侠是同一人的想法将曾经所有的打斗都化作了性纠缠在杰森的脑海里，他渴望与布鲁斯进行更加粗暴的性爱，渴求着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
杰森缠在布鲁斯腰上的双腿被男人握住掰开，本就挤在男孩腿间的布鲁斯更是得寸进尺的俯下身将男孩的下体凑到了自己面前。杰森的内裤早就被他兴奋勃起的鸡巴顶起，顶端流出的前液更是打湿了内裤，布鲁斯双手托住男孩的屁股将内裤微微扯下，张开口便将杰森的鸡巴含入了口中。
杰森并非没有被布鲁斯口交过，可被男人用口腔伺候到射还是第一次。
布鲁斯的舌头舔过杰森鸡巴的每一寸，同时双手捏住男孩的臀肉不断揉搓着，仿佛在按揉面团一般刺激着杰森。不受控制的挺胯动作使得杰森的鸡巴更加深入布鲁斯的口腔，被蝙蝠侠口交的精神快感和布鲁斯高潮技巧的肉体快感刺激的杰森双眼泛白。他的双手胡乱的抓上布鲁斯的头发，整个下体被男人捧在手中抬高使得血液涌入杰森的大脑，鸡巴在布鲁斯口中被男人舔舐吞吐到高潮。杰森几乎只会张开嘴呻吟了。
男人吐出杰森的鸡巴时还不忘轻轻咬一口男孩的龟头，被刺激到射在男人口中的精液被布鲁斯吐在掌心，随着布鲁斯手指的动作充当了男人插入杰森穴口的润滑。早就渴望男人鸡巴的屁穴随着手指的插入紧张的绞紧对方，近乎失神的杰森被布鲁斯抚摸上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男人一边亲吻着杰森的腹部一边将手指缓慢的插入进了男孩的肠道内。
“布鲁斯，哈啊......布鲁斯......喜欢你......”
“杰森......”
布鲁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先生，您还好吗？楼下说听到了似乎是您摔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下体涌入大脑的性欲似乎是被服务生的声音唤退了一般，刚恢复神智的杰森只能眼看着布鲁斯将自己抱在床上盖好被子，随后才去开门答复服务生。
“明天我去给你买一条新裤子吧。”
杰森晕乎乎的大脑使得他完全没发现布鲁斯回到了自己身边，方才杰森的告白似乎触动了布鲁斯内心的深处，男人并没有再次躺在地板上而是缓缓上床抱住了杰森。
布鲁斯炽热的呼吸以及充满情欲的声音响在杰森耳边，男孩在被窝里胡乱踢掉了自己的内裤转过身也抱住了布鲁斯。感受到男人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杰森熟练的整个人埋到了布鲁斯的怀中，嗅着鼻尖男人的气息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布鲁斯是爱着他的，即使知道他是红头罩也一样。
“嗯。”
5.
“杰森，把内裤穿好。”
布鲁斯捏紧自己的眉头从后视镜看向趴在床铺上摇晃着双腿的男孩，自从他和杰森再次亲密接触以后男孩便越发放肆了起来，不仅在晚上睡觉时会在布鲁斯的身上摸来摸去，甚至白天赶路时在房车内会故意把自己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布鲁斯面前。
听到布鲁斯的话，一直埋头在小说中的男孩终于抬起头瞥向了男人。隔着墨镜看不清的蓝色双眼紧紧的盯着男人，随着杰森啪嗒一声合上书本，他很快便来到了驾驶座的后面，双手缓慢的摸上了布鲁斯的下体。
“布鲁斯，你不想做吗？”
男孩方才还在翻书的手指沿着布鲁斯的身体抚摸着，手指很快便摸索到了男人的裤链，随后便隔着内裤挑逗起布鲁斯的鸡巴来。
即使是蝙蝠侠，也很难能忍住这样的挑逗，更何况这样做的人是杰森。
随着房车缓缓在停车区停下，杰森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墨镜随手丢到了副驾驶座上，布鲁斯的身影随着驾驶座的降落彻底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眼看着布鲁斯转过身彻底坐正，杰森便一把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可以蔽体的衬衫，因为车载空调而有些发凉的皮肤紧贴上男人的身体，杰森的双手几乎是急迫的扯开了布鲁斯的内裤将男人的鸡巴彻底暴露了出来。
不需要布鲁斯开口，杰森便跪在了男人面前。
因为兴奋而泛起红晕的脸颊被布鲁斯的手掌抚摸过，杰森如同小狗一般抬起头注视上布鲁斯的双眼，他早就期待着能再和布鲁斯做爱了。即使是身份暴露也没有削减半分的感情使得杰森的大脑只剩下了布鲁斯，他和布鲁斯都不是会随时随地表达爱意的类型，但杰森的身体可不是内敛的类型。
杰森张开口将布鲁斯的鸡巴吞入口中，早就渴望男人的身体只尝到精液的味道就兴奋的泛起红晕，布鲁斯的鸡巴缓缓深入杰森的口中，龟头抵着男孩的喉咙很快便抽插了起来。
杰森光裸的身体因为兴奋颤抖着，抵在自己后脚跟的屁股也因为男人抽插的动作被身体带动着摇晃起来。男孩扶住布鲁斯大腿的双手胡乱向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很快便摸到了那处早就颤抖个不停的屁穴。
杰森发抖的手指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插入了后穴之中，布鲁斯抚摸着他后颈的手掌和向后扯着他的项圈好将鸡巴深深插入他喉咙的手掌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的似的，男人温柔的抚摸和凶狠的抽插让杰森更加确信对方真的是蝙蝠侠。
男孩颤抖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摸索个不停，布鲁斯的味道浓郁到几乎让杰森无法思考，只能靠着本能扩张着自己。
“哈啊，布鲁斯，布鲁斯，插进来......布鲁斯，嗯，啊......”
等到布鲁斯射入男孩的喉咙拔出自己的鸡巴时，杰森的脸上已经浮满了红晕，被男人抽插喉咙深处的快感使得他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收紧的项圈终于放松使得杰森的呼吸也加重了不少，满脸的汗水泪水使得男孩看起来可怜极了。
布鲁斯伸出手指抚摸过杰森的眼角，男人俯身亲吻着男孩颤抖的嘴唇，舌头与杰森再次纠缠起来。随着布鲁斯的嘴唇与男孩分开，更多的唾液从杰森的嘴角流下。布鲁斯的手掌缓缓覆盖上杰森的肩膀，将男孩抱起拥在自己的怀中。
“杰森.......”
被快感折磨到兴奋的杰森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听到男人的声音也只是伸出手抓紧了布鲁斯的衣服，不断开合的后穴缓缓流出肠液，早已勃起的鸡巴也止不住的漏出精液蹭了布鲁斯一身。
布鲁斯的手指顺着杰森的大腿抚摸上男孩的臀肉，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男孩的屁穴，就着杰森流出的肠液抽插刺激着男孩的身体。
不需要多久杰森便射了出来，已经快要睡过去的男孩躺在布鲁斯的怀中任由男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布鲁斯甚至觉得自己听到杰森的喉咙里传出如同小猫一般的咕噜声。
不知是因为杰森的睡脸太过可爱还是布鲁斯被爱意控制了头脑，一向谨慎的蝙蝠侠思索再三还是解开了杰森的脚铐。随后抱着男孩向房车内的床铺走去。
从满是书本的床铺上翻找毯子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尤其当杰森还是怕冷体质的时候。好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杰森似乎已经早早睡了过去，即使是被布鲁斯裹上毯子放在副驾驶座上也没有醒来。
布鲁斯将墨镜戴在男孩脸上，手掌抚摸过杰森漆黑的发顶，男人轻柔的吻过男孩的脸颊。随着发动机发动，两个人再次踏上了返回哥谭的旅程。
6.
似乎是因为在路上耽搁了行程，即使天色入夜了很久，布鲁斯依旧没有见到汽车旅馆。
“杰森，我们今晚可能需要睡在车里了。”
男人将房车再次停在停车区内，扭头看向坐在副驾驶装睡的男孩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早就醒了吧，Jay。”
“布鲁斯，该说你不愧是蝙蝠侠吗？”
杰森回过头与布鲁斯对视，还带着些红晕的脸颊在车内暖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暧昧起来。男孩蓝色的双眼四处打量着，最后还是回到了布鲁斯的脸上。
“我们去后面睡觉吧？”
启动着发动机的房车内即使入夜也并没有降低多少温度，杰森将身上的毛毯丢在布鲁斯的身上，光裸着身子快速放低座椅三两下便躺在了床铺上。男孩带着脸上狡黠的笑容看着男人默默将毯子叠好，不等布鲁斯反应，杰森便一把伸出手将走近的男人拉倒在了床上，双手胡乱的在布鲁斯的脸上和头顶揉来揉去。
“你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布鲁斯？”
整齐的发型被杰森伸手揉乱，布鲁斯一直板着的脸也一起放松了下来。男人将杰森整个抱在怀中，嗅着男孩身上的气息微微笑了起来。
“我当然想和你一起睡觉，只是这个床似乎有些小了，Jay。不过我记得你很怕冷......”
“我当然怕冷！”似乎是就在等着布鲁斯这句话一般，杰森伸出手一把掀起了男人的t恤，双手胡乱抚摸着对方的肉体抬起头看向男人笑着。
“我们来做爱吧布鲁斯，这样就不会冷了。”
回应杰森的则是布鲁斯的亲吻。
男人的嘴唇与杰森紧贴在一起，白天的口交似乎根本不能满足杰森的欲望，再次与布鲁斯紧贴的身体因为兴奋颤抖着与男人不想分开。男孩的双手从布鲁斯的身体摸到男人的裤裆，三两下便彻底扒开了布鲁斯的裤子。
布鲁斯已经勃起的鸡巴随着被扯下的内裤跳到男孩的手心中，杰森的身体也忍不住因为看到布鲁斯的鸡巴而摇晃起来。
没有被布鲁斯清理干净的肠液因为杰森兴奋的动作缓缓沿着男孩的大腿流下，与布鲁斯紧贴着的嘴唇同男人交换着呼吸，布鲁斯的手指掰开男孩臀肉的一瞬间杰森便再次呻吟起来。
“哈啊，布鲁斯，快，快插进来......”
手指再次破开肠道的感觉让杰森早就熟悉布鲁斯气息的身体摇晃着将自己的精液蹭到了男人身上，窄小的床铺本就让他们俩紧贴着对方躺在一起，而杰森摇晃的动作则使得他和布鲁斯贴的更近了几分，彼此粗重的喘息让空气都旖旎了不少。
很渴望杰森的布鲁斯不需要男孩过多催促便抬起杰森的腿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男孩体内，杰森则顺势将那条腿直接压在了布鲁斯的身上，男孩的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身体跟随布鲁斯的操干摇晃起来。
如果说暴露身份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杰森终于能享受和蝙蝠侠的粗暴性爱了。
身为蝙蝠侠时的布鲁斯比花花公子时的布鲁斯要粗暴很多，男人咬紧杰森的嘴唇捏着男孩的大腿狠狠操干着。杰森充满性欲的眼中满是对布鲁斯的爱意，以及几分独属于红头罩的，对蝙蝠侠的挑衅。
随着两人的嘴唇分开，杰森带着被布鲁斯吻到发红的脸颊眯起眼睛与男人对视，搂紧布鲁斯脖颈的双手沿着男人的后背一寸寸摸过布鲁斯的身体。
“布鲁斯，蝙蝠侠，你喜欢我这样吗？你喜欢红头罩这样吗？”
回应杰森的是布鲁斯更加用力的操干，一直以来与蝙蝠侠战斗的红头罩就是他的爱人杰森。身为蝙蝠侠带来的控制欲以及和红头罩战斗时带来的荷尔蒙刺激着布鲁斯的观感，而对杰森的爱则更加加深了两人的感情。
“杰森，Jay......我爱你”
“布鲁斯，我也爱你。”
似乎是察觉到布鲁斯也同杰森有着一样的感情，男孩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了几分。乖乖任由男人操干的杰森忍不住再次和布鲁斯亲吻起来，他们彼此都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是永远。在回到哥谭之前他们都可以做布鲁斯和杰森，不是蝙蝠侠与红头罩，只是相爱着的布鲁斯和杰森。
布鲁斯的精液射入杰森体内时他已经昏昏欲睡了，同布鲁斯的性爱总是让杰森舒服到充满安全感。男孩松开抱紧布鲁斯的手臂，感受到男人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在与布鲁斯再次交换了接吻后便彻底睡了过去。
7.
杰森彻底占据了副驾驶的座位。
被布鲁斯解开的脚铐和本该连接着项圈的锁链早就不知道被丢在了房车的哪个角落里，布鲁斯甚至给杰森买了一套新的帽衫牛仔裤和墨镜。
男孩吐出舌头舔舐着布鲁斯新买的冰激凌，红嫩的舌尖舔舐勾起奶油，白色的冰激凌化成汁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随风吹动的刘海抚过他的墨镜，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杰森便也掀起自己的墨镜与布鲁斯对视。
“在路边停下吧，布鲁斯。”
他们已经达成了自己的共识。在路边停下车做爱不仅是让布鲁斯和杰森放松的方式，也减缓了他们回到哥谭的速度，似乎这样就能让这段时光永不结束一样。
似乎这样就能假装他们不是互相对立的蝙蝠侠和红头罩一样。
车还未停稳，杰森便整个人爬到了布鲁斯身上。男孩伸出双手搂紧男人的脖颈，三两口吞下冰激凌，用被冷到发凉的舌尖舔舐着布鲁斯的嘴唇，随后便与男人炽热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杰森的牛仔裤早就被布鲁斯撕裂了不少，男人双手隔着裤子揉捏着男孩的臀肉，未穿内裤的下体隔着一层薄薄的牛仔裤被布鲁斯抚摸的快感让杰森立刻就勃起了。男孩伸出手向下扯开布鲁斯的裤子，露出那处兴奋的鸡巴撸动起来。
随着咔嚓一声，男孩身上的牛仔裤彻底被男人撕开了。隐藏在撕裂布料中的臀沟和那处不断开合的穴口被布鲁斯插入手指掰开，杰森的呻吟全部被布鲁斯堵在口中，随着两人分开连带出一串银丝从杰森的嘴角流下，下一秒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布鲁斯和杰森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男孩仅仅抬起自己的臀肉，便能彻底将男人勃起的鸡巴全部吞入体内。早就被布鲁斯操熟的身体满意的被粗壮的鸡巴填满，感受着肠道内布鲁斯的尺寸和温度，杰森双手扶住男人身后的驾驶座缓缓抬起自己的身体在布鲁斯身上起伏着。
布鲁斯抓着男孩腰部的双手微微发力握紧杰森，带动着黑发的男孩在自己身上逐渐快速的起伏起来。男人下肢发力挺胯刺激着鸡巴更加深入杰森体内，本就因为重力姿势深入的鸡巴甚至能在男孩结实带着软肉的肚皮上看到凸起的形状。
杰森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感受着手掌下男人的抽插以及身后那不断收缩的穴口所品尝到的男人的尺寸。男孩咬紧自己的嘴唇可怜的看着布鲁斯，随后满意的收到了男人的更多亲吻。
舒服的性爱和被深深插入体内的满足感使得杰森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到，果不其然压到了方向盘。眼看着面前男孩挑衅的笑容，布鲁斯还没开口，便听到了一旁车窗玻璃被敲击的声音。
他们这才发现停在停车区的还有另外一辆车，并未停好的房车，再加上一直没有摇下的车窗和突然的喇叭声，即使是笨蛋也会猜测司机是不是突然晕过去了或者其他什么。
随着车窗被布鲁斯放下，男人便与那位担忧着自己性命的陌生人对视了。对方担心的表情在看到车内二人脸的一瞬间就变成了扭曲的尴尬的表情，毕竟车内气味浓郁到即使开着空调也很难轻易散去，更别说杰森还缩在布鲁斯怀里满脸潮红的呻吟着。
“呃，抱歉打扰你们了。因为车突然响了一声，我还以为......”
“先生，你打扰到我们了。”
趴在布鲁斯怀里的杰森一把捂住布鲁斯的嘴巴抢先开口回答着，随着他微微起身的动作，遮挡住两人身体的衣服沿着杰森的身体缓缓下滑，却在将要露出男孩臀肉的时候被布鲁斯重新抓住盖了回去。
男孩蓝色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陌生人，脸上清晰的红晕和眼角的泪水显得他格外可怜。可杰森下一秒说出的话却是吓了那人一跳。
“daddy，嗯......布鲁斯，哈啊，啊，好大......”
杰森充满男子气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在布鲁斯身上叫着春几乎是把那人吓坏了，对方丢下一句“对不起”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杰森伸出手将衣服丢在一旁，搂住布鲁斯的脖颈快速的骑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在男孩的臀肉里若隐若现。杰森结实饱满圆润的臀肉被布鲁斯拍打出鲜红的掌印，打湿了坐垫的肠液随着杰森再次坐下终于混杂上了布鲁斯的精液。
等到布鲁斯再次松开杰森时，男孩的脸上当真是可怜极了。被他咬到红肿的嘴唇，蓄满泪水的蓝色双眼，布满红晕汗水的脸颊以及那因为哭泣而有些红彤彤的鼻头，让男人再次抱紧了杰森与他亲吻起来。
“好了，布鲁斯，你之前有这么粘人吗？”
似乎是因为彻底爽够了，杰森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缓缓起身，随着闷响坐回了副驾驶的位置。被迫戒烟的杰森拆开棒棒糖叼在口中，戴上墨镜掩盖住自己发红的眼角看向布鲁斯。
“我们该上路了？”
“嗯。”
布鲁斯收拾残局的速度让杰森不得不再次感慨不愧是蝙蝠侠，男人在他回到座椅上吃棒棒糖的功夫居然已经擦干净了车内的一切甚至拉上了裤子拉链。如果不是布鲁斯的脸颊和杰森一样微微泛红，几乎可以立刻去参加记者发布会了。
两人刚上路没多久，便听到了布鲁斯的手机传来的消息声。
“这个时候给你发消息的能有谁呢？我去给你拿过来，布鲁斯。”
将口中的棒棒糖塞入布鲁斯口中，杰森便撑着座椅身体向后座探去。可被他丢在后座上的手机似乎被毯子卷在了里面，他都快整个人埋到后座里了。
“还没有找到吗，Jay？”
布鲁斯趁着开车的间隙回过头看向身旁只留下屁股在前座的男孩，却被自己接下来看到的画面吓了一跳。
杰森身为红头罩时被枪带紧勒着的甚至能看到一条痕迹的雪白的大腿，以及每晚做爱时缠着布鲁斯腰部的两条长腿在身后胡乱踢着。男孩结实的大腿肉摸上去手感绝佳，却依旧比不上那布满掌印的臀肉。而在那臀肉之中没有清理的后穴里缓缓流着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肠液，被操到合不上的穴口随着男孩的呼吸收缩着，似乎还在诱惑着布鲁斯一般。
“到底被我丢到哪里了？布鲁斯，你还记得我把......啊！”
身后的臀部突然被男人拍打几乎吓了杰森一跳，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便感觉有什么小东西被布鲁斯插入了自己的体内。男人的手指握着那东西的棍子将那圆圆的物体塞入男孩的肠道里，被堵住无法流出的液体只能随着杰森肠道的收缩连带着那东西一起回到深处。
被两个驾驶座卡住的胸部让杰森挣扎了很久才回到副驾驶座上，屁股接触到座椅的一瞬间男孩便察觉到了布鲁斯塞入他体内的到底是什么。杰森的手指探入自己的穴口，果不其然摸到了那塑料制的硬棒，随着啵的一声，那物体出现在了杰森面前。
是他刚刚塞给布鲁斯的棒棒糖，带着男人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
杰森将棒棒糖再次塞入口中，一把抓上布鲁斯的手臂迫使男人将车停在了路边，随后再次坐到了男人身上。
“布鲁斯，我们再来做一次吧。”
8.
等到房车缓缓停在汽车旅馆门口，天色还仅仅只是黄昏。
在窄小的房车内伸展不开手脚使得两个人一致同意早点结束今天的旅程找个旅馆住下，杰森被撕裂的牛仔裤是不能再穿了，不过好在还有布鲁斯抱着他——而且杰森丝毫不介意其他人的目光。
杰森的屁股坐在床铺上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吸气声，他那被布鲁斯干了一路的后穴现在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被掰开到合不拢的臀肉接触床铺连带着穴口收缩起来，男孩伸出手摸了摸被自己漏出的体液打湿的床单，抬起头向面前的男人撒娇着。
“布鲁斯，都怪你。哥谭最有名的罪犯红头罩的屁股合不上啦！”
在杰森身旁坐上床铺的布鲁斯则一把将杰森抱在了怀里，男人一只手摸上项圈一边抚摸着杰森的大腿和男孩接吻着。二人难舍难分的亲吻直到杰森再次从喉咙里发出幼犬一般的撒娇声才结束。
杰森伸出手去抓住布鲁斯的t恤，一把扯下男人的衣服后才露出作恶一般的笑容。而见到他这样的布鲁斯也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我想要蝙蝠侠和红头罩做爱，怎么样？蝙蝠侠先生愿意答应我吗？”
“当然可以。”
接住男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的多米诺面具，蝙蝠侠将其戴在了自己脸上。他还是第一次佩戴这样的东西，不过仔细想来他和杰森都是戴头盔的类型，这副面具是谁的呢？
“蝙蝠侠先生，我被你抓到了。”
杰森趁着布鲁斯愣神的间隙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随后将自己的手腕送到了男人手中，男孩白嫩的手腕被紧紧握住，赤裸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似乎是因为兴奋。
“红头罩。”
独属于蝙蝠侠低沉的嗓音响在杰森的耳边，他立刻便兴奋了起来，男人不需要制服也难以掩盖的压迫感和控制欲让杰森甚至想要跪在布鲁斯面前。不过他现在可不是普通的男大学生杰森·陶德，而是红头罩。
“蝙蝠侠，又要因为杀人来把我抓走吗？你不会想把我关到黑门监狱里吧？可惜我不是精神病，去不了阿卡姆呢。”
眼看着面前的杰森因为兴奋而开始舔舐撕咬起自己的嘴皮来，布鲁斯借着男孩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吻上了杰森的嘴唇。杰森柔软的舌头因为兴奋分泌着唾液，与布鲁斯纠缠在一起后那唾液便顺着他的嘴角源源不断的流下，被男人舔了个遍的口腔还带着一股甜味，以及布鲁斯精液的味道。
“嗯......哈啊，原来，蝙蝠侠居然喜欢红头罩啊！”
杰森根本没有打算掩饰的笑容挂在男孩满是红晕的脸上，被布鲁斯捏紧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久违的带给了杰森一丝危机感，可他同时也在期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男孩挪动着身体从布鲁斯的大腿挪到了男人的胯间，杰森抬起屁股在布鲁斯勃起的鸡巴上摩擦着，含不住的口水让他看起来格外饥渴。
“啊......嗯......蝙蝠侠先生，没想到你这里，这么雄伟，哈啊......”
“闭嘴。”
回应杰森的则是男人更加低沉的嗓音，以及布鲁斯温柔的抚摸上杰森抚摸的手掌。杰森被布鲁斯拉扯着手臂站在了男人面前，被抓着项圈无法回头导致杰森只能通过布鲁斯的动作来推测男人的行为。
“怎么了，蝙蝠侠，嗯......该不会你心软了吧？难道你不想上红头罩了？”
杰森微微回过头看向布鲁斯，用充满挑衅的语气挑逗着男人，满意的感受到布鲁斯再次捏紧了他的手腕，下一秒便被男人的鸡巴直接插到了体内深处。
因为布鲁斯坐在床边的缘故，难以弥补的高低差导致杰森每次被布鲁斯拉扯着手腕向后都插到摔到男人身上。布鲁斯的鸡巴整根从杰森的体内插进又拔出，每次都能带出无数体液，被布鲁斯快速操干的杰森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滴在地上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动作呻吟着。
因为姿势的缘故，布鲁斯的鸡巴不仅能顶到杰森深处，甚至能因为重力和拉扯将杰森的肚子顶出男人的形状。杰森被布鲁斯冲撞前列腺本就近乎失神，在看到自己的腹部那可观的起伏后生理和心理都爽到了难以言表的程度。
被布鲁斯一只手捏住的两只手腕都放松了下来，完全不愿挣扎似的任由布鲁斯拉扯。况且因为不断做着蹲起的动作，杰森的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杰森的无力，在再次整根插入杰森体内后，布鲁斯松开手抓住了男孩的大腿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操干起男孩来。
与方才整根插入的粗暴不同，这样的姿势使得男人的鸡巴只能小幅度却快速的在杰森体内抽插，早就被插到爽的肠道热切的吮吸着布鲁斯，随后便因为男人快速撞击着前列腺而发软流出更多的体液来。
布鲁斯的双手则沿着杰森的身体一路向上摸上了男孩的胸乳，杰森饱满圆润的胸部同他的屁股一样柔软且手感绝佳。比同年龄女性要大得多的罩杯让杰森的身体也更加难以忍受胸乳传来的刺激，乳头被布鲁斯的大拇指挑逗玩弄着，浅色的乳头和乳晕甚至留下了男人的咬痕。
杰森那早就因为布鲁斯的刺激而射精的鸡巴只能一次次随着男人的抽插漏出几滴液体，在布鲁斯终于射入他体内后更是颤抖着摇晃了几下让杰森空射达到了高潮。
“布鲁斯......蝙蝠侠，你好厉害......”
杰森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上布鲁斯的脸，在收获男人的接吻后终于找回了些许的神智，杰森双手撑着布鲁斯的肩膀将自己从男人拔了起来。一直漏水的合不上的穴口在男孩移动的过程中也始终在滴着液体，杰森扶住床头回过头看向男人，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一边佯作可怜像撒娇着。
“蝙蝠侠，你真的想惩罚红头罩吗？这样就结束了会让人嘲笑的，嗯......你不怕我告诉其他人蝙蝠侠体力不行吗？”
“红头罩，你还不打算伏法吗？”
似乎是被布鲁斯这话刺激到了一般，杰森松开了自己扶住床头的双手坐在了男人面前。他脸上没有了方才那般充满情欲，而是多了几分不满以及愤怒。
“因为什么？因为我杀了小丑吗？蝙蝠侠，难道你不想他死吗？”
“我当然想要他死，可是你不应该杀人，不应该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
布鲁斯摘下自己的面罩凑过去抱紧了杰森，感受着自己怀中的男孩一点点放松下来，便拉起被子带着杰森躺在了床上。男人一边轻轻吻着杰森的脸颊和眼角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杰森身上的体液和汗水。
“我和他不一样，布鲁斯。小丑他在以杀人为乐，他虐杀了那些人，而我杀的都是罪犯......”
看着面前的男孩神色再次愤怒了起来，布鲁斯伸出手抚摸上杰森的额头，亲吻着男孩的发顶微微叹了一口气。
“我可以帮助你，现在停下还不晚，Jay。”
杰森回应了布鲁斯的拥抱，男孩的双手整个抱住布鲁斯，随后将脸颊埋在了男人怀里。
“布鲁斯，我......我会试试看的。说起来白天是谁找你？”
布鲁斯抚摸着杰森的耳朵和抬起头的男孩对视，脸上带着独属于父亲的笑容吻了吻杰森的脸颊。
“是斯蒂芬妮。她和卡珊走了另一条路回哥谭，正好在这附近，她们想来看看我。”
杰森记得斯蒂芬妮，那个金发一身紫衣的女孩总是和另一位黑色的蝙蝠在一起，她们可没少给红头罩惹麻烦。而身为杰森·陶德时，每次摆放韦恩庄园被女孩子们拉去一起购物也是常有的事，斯蒂芬妮甚至会戏称是给杰森这位未来的“韦恩夫人”一个和孩子们交好关系的机会——虽然杰森根本不比她们大多少。
“我还以为她们是来看我的，她们知道我就是红头罩吗？”
“嗯，她们确实是来看你的......Jay，你想要她们知道吗？”
“我无所谓。”
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聊下去了一般，杰森转了个身不再看布鲁斯。布鲁斯说的没错，他们快到哥谭了，他总该面对这些的。即使蝙蝠侠不会把红头罩抓起来，可他之后还能做什么呢？像蝙蝠家一样做一个义警？那可不是杰森的风格。
即使是在小丑死了以后，杰森依旧需要他的枪来惩罚哥谭的每一位罪犯。
9.
杰森还未睡醒，便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女孩子们的嬉笑声。
因为整日整夜做爱有些昏沉的大脑在看清面前的两位女孩子以后便立刻清醒了过来，杰森伸出手一把扯着被子全部盖在了自己身上，便立刻扭过头去瞪着坐在床边的布鲁斯。
他身上可满是布鲁斯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布鲁斯怎么能任由这些东西被其他人看到！
“杰森，你可是未来的韦恩夫人，我们早就做好准备啦！”
指责布鲁斯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斯蒂芬妮的话堵了回去，杰森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和散发着凶光的双眼几乎快把布鲁斯盯出一个洞来了。男人一边咳嗽着一边将丢在座椅上的帽衫递给杰森，同时又瞥了男孩的身体几眼。
“布鲁斯！我们还在这里呢！”
斯蒂芬妮则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一旁卡珊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一般对着布鲁斯惊呼起来。
杰森已经脸红的不需要头罩都能被人认出是红头罩了。他一把套上帽衫看向一旁的女孩子们，在被子的掩盖下穿着裤子。
“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这个旅馆我记得要登记吧。”指尖摸到自己被擦拭干净的肌肤，杰森偷偷挑了挑眉瞥了一眼布鲁斯，对方居然把杰森的身体清理的这么干净。
“当然是那扇窗户了。”
杰森扭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大开的窗户，窗边还能看到两个鞋印——标准的蝙蝠做派。男孩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确保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慌乱后才将被子叠了起来。
“所以你们真的只是过来看看？”
“没错！我和卡珊早就想看看大名鼎鼎的红头罩面具下的样貌了，不过没想到会是你，杰森。”
杰森这才发现斯蒂芬妮手上还拿着一杯饮料，对方说完话后便咕嘟咕嘟喝了两口，随后再次看向杰森。
“不过也确实有可能是你，毕竟你经历了那些......提姆和我都对那件事很愧疚。”
听到提姆的名字，杰森忍不住深思了起来。他记得提摩西·德雷克，那个管理着韦恩企业每天喝咖啡困得几乎每一秒都要晕倒的男孩，他那时候经历了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杰森一直在深思，斯蒂芬妮并没有打断他，而是默默看着杰森说出了那个词汇：“罗宾。”
罗宾。杰森突然反应了过来，如果说布鲁斯是蝙蝠侠，斯蒂芬妮是搅局者而卡珊是黑蝙蝠，那么蝙蝠家族必定也是他们身边的人。夜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格雷森，达米安的身高和脾气也足以和现任罗宾联系上，那么提姆便只能是红罗宾。而在杰森发生那件事时，当时的罗宾应该是......
“走。“
杰森的思路再次被打断，这次是一向沉默的卡珊，黑发黑瞳的女孩子紧紧盯着杰森。随后拉起斯蒂芬妮对着布鲁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卡珊，我还没喝完饮料呢！布鲁斯，杰森，哥谭见啦！”
随着窗户被关上，留在房内的布鲁斯和杰森却难得再次陷入了沉默。
杰森已经彻底捋清了曾经发生过的事，在他还在街上流浪的那段时间里，他认识过一位金发的女孩。女孩带着他认识了罗宾，在杰森开始独自打击犯罪以后更是会带来不少蝙蝠侠的小玩意儿给杰森。就连当初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有罗宾和那个女孩的帮助，只不过杰森没有想到他们会是提姆和斯蒂芬妮。而且他们对于那件事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
“杰森，Jay......”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布鲁斯，男人坐在杰森旁边搂住男孩的肩膀，安慰的吻了吻杰森的脸颊。即使是蝙蝠侠也能接受罗宾对他有所隐瞒，所以他并不知道斯蒂芬妮说的是什么事，不过他知道杰森会且愿意告诉他。
“布鲁斯，我，我们去外面透透气吧。”
杰森却只是瞥开了目光，男孩蓝色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掌，干裂的嘴唇被杰森咬紧。他伸出手去握紧了布鲁斯的手掌，随后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看向了布鲁斯。
“好。”
他们现在落脚的城镇离哥谭已经很近了，近到杰森出了门才发现向远望去便能看到哥谭那处阴郁的天气。即使是从小在哥谭长大的杰森也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哥谭会是那样的天气，男孩回过头看向布鲁斯，却发现对方也在远远眺望着哥谭。
“布鲁斯，你为什么要做蝙蝠侠？”
杰森摘下自己脸上的墨镜挂在男人的领口，喝了一口手中的饮料叹了一口气。哥谭的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因为自己幼年时发生的事所以要打击哥谭的犯罪，不管怎么说听起来都很奇怪吧，就算他真的想要做出什么贡献，也应该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给哥谭完善一下设备什么的？为什么要打扮成那样？
两人在旅馆顶楼的天台边坐下，布鲁斯这才伸出手去握紧杰森的手掌笑了笑。
“哥谭的制度太腐败了，不是我出钱就能解决的。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利用恐惧，利用蝙蝠侠，就像你去做红头罩一样。”
“但是我看其他人倒是完全不怕你呢，尤其是小丑......”
杰森笑了笑看向远处的哥谭，虽然说小丑已经死了，但这会给哥谭带来什么好处和变化吗？
“恐惧是一点点形成的，Jay。不过......”
“不过什么？”
似乎是没想到布鲁斯说的话居然会有转折一般，杰森扭过头看向男人，四周的寂静让这一切变得有些虚幻，杰森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了。
“不过我不是为了复仇和仅仅想让哥谭变得更好才这样做的。“
“难道你是个喜欢揍人的超级性变态？布鲁斯，我早就猜到了！你那么喜欢皮革，还那么充满占有欲......”
杰森摇晃着手中的饮料，这些话还是他监听罗宾时学来的，布鲁斯肯定想不到他在儿子眼里是这样的家伙吧。
“我是为了你说过的那个男孩。”
布鲁斯接下来的话却彻底让杰森呆住了，没想到布鲁斯会再次提起小时候的那件事让杰森忍不住后背发凉，难道布鲁斯想起来他就是杰森了？可是他和布鲁斯做蝙蝠侠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他，嗯，只是一个在哥谭犯罪巷长大的小混蛋。他还偷了你的轮胎呢！难道蝙蝠侠连这样的小犯罪都能容忍了？哦！你那时候不能打小孩是吧，你现在要报复他吗？因为在哥谭那么小的孩子居然都会犯罪而他现在肯定长大了？”
察觉到杰森有些慌乱，布鲁斯伸出手揉了揉少年漆黑的发顶和那在额前的卷卷刘海。
“Jay，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嗯......”
布鲁斯垂下目光看着楼下的人群，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叹了一口气。
“他很厉害，敢偷蝙蝠侠的轮胎，甚至敢用扳手反击我。他让我发现，即使是哥谭最黑暗的地方也能有那样勇敢的孩子存在。可我把他送去古恩太太的学校时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如果我那天继续去找到他，把他带回家让他做我的罗宾......”
杰森忍不住捏紧了布鲁斯的手掌，他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评价自己。年幼时和蝙蝠侠那一晚的奇遇让杰森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来打败那些坏人阻止他们的犯罪，在捣毁古恩太太的计划后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可也是那样的想法让他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他做了你的罗宾就不会死了吗？”
杰森说出口的话却让他自己都愣了两秒，他不知道是因为布鲁斯对曾经的自己太过怀念的不满还是对曾经那个被生母希拉欺骗后被小丑虐杀的自己的不满。杰森将手中的饮料瓶丢到垃圾桶中，走下天台回过头看向布鲁斯。
“他已经死了，因为你不愿在小丑第一次作恶时就杀了小丑。就算他做了你的罗宾，你会为了他而杀了小丑吗？布鲁斯，你根本不愿意放弃你的原则，偏偏又在知道结局后后悔，那样有什么用？而我替他报仇了，蝙蝠侠。”
10.
似乎是因为对杰森说出的那些话有所愧疚一般，布鲁斯在第二天便将杰森的手机和其他不太必要的小东西还给了杰森。
等到二人再次落脚在城镇里时，他们已经非常接近哥谭了。
“我很快回来，有事联络吧，Jay。”
因为二人是从很远的地方开车入境哥谭的，布鲁斯身为备受人瞩目的亿万富翁必须做足准备，不仅要办理好签证的事情，更要提前想好理由来解释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的哥谭又为什么会带回一个男大学生。也因此给了杰森很长的自由时间。
好在布鲁斯·韦恩声名远扬，更何况不需要他多说什么，阿尔弗雷德也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韦恩先生，您是去和情人度蜜月了对吧？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您陪着去旅行。”
面前的工作人员将文件交给布鲁斯，忍不住八卦的看着男人笑了笑。
布鲁斯墨镜下的双眼打量着四周，随后便摆出一幅花花公子的模样笑道。
“我的情史有什么好聊的呢！不过我能带给哥谭新闻业的也就只有这个作用了吧。”
“怎么会呢韦恩先生！我们都知道您更多的新闻都是在哥谭的慈善活动啊！情人什么的也不如给社会带来的作用重要，对吧？”
“嗯。我先走了，回见。”
布鲁斯结果文件仔细检查后便也不再过多寒暄，和面前的人握手道别后便走出了大门。他还记得杰森说过不会离房车太远......
“Jay。”
布鲁斯还没走近，却看到了杰森似乎在与什么人交谈着。那人穿着打扮普通，可他身上那股哥谭的气息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更何况布鲁斯作为蝙蝠侠时见到过他，是红头罩的手下。
杰森脸上覆盖着多米诺眼罩，就连发型也被刻意整理过，男孩抽着手中的烟低声回应着那人。在察觉到布鲁斯靠近后便摆手让对方离开，而红头罩的手下则头也不抬的跑开了。
“布鲁斯，你回来啦。”
回应杰森的则是男人大力扯上他衣领的动作，被丢进房车内的杰森直挺挺的摔倒了床上。男孩摘下自己眼睛上的面具眨了眨眼睛，佯装可怜的看向布鲁斯。
“怎么了，布鲁斯？你要强奸我吗？”
“他为什么在这里。”
随着车门被关上，布鲁斯的声音在一瞬间恢复了蝙蝠侠的低沉与可怖。男人缓缓靠近躺在床上用手指擦着鼻血的男孩，随后捏紧了杰森的手腕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蝙蝠侠，你知道他是谁。”杰森眯起眼睛搂上布鲁斯的脖颈，双腿夹住男人小幅度的磨蹭着对方。“我是红头罩，他是红头罩的手下，他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你想做什么，杰森。”
感觉到手上的力度慢慢减弱，杰森便与布鲁斯对视。他叫那人来单纯是为了了解一下自己管理区内的问题，他知道布鲁斯肯定不会把他抓进黑门监狱里，但杰森依旧不能冒险。
“我想做什么？谁知道呢？布鲁斯，也许我只是和他叙叙旧？见见我的朋友们？”
“你知道我不会把你抓进去。”
“我当然知道。”
杰森搂紧布鲁斯的脖颈吻上男人的脸颊，如同讨好的猫咪一般撒娇着，男孩的双腿紧紧缠着布鲁斯，顺便还把自己脸上未干的鼻血抹到了男人脸上。
“你不能再杀人了，Jay。”
察觉到杰森并没有什么恶意，布鲁斯便也松开了男孩。他的双手沿着杰森的腰部滑至男孩结实的大腿，随后捏着杰森的屁股大力揉搓起来。
“布鲁斯，他们可没有那么怕你。”
杰森捧着布鲁斯的脸颊缓慢而暧昧的亲吻着，每亲吻一处便起身同布鲁斯对视一次，两人蓝色的双眼里满是对方的倒影。
随着杰森的牛仔裤被布鲁斯撕烂，男人的鸡巴便直直插入了杰森体内。早就被布鲁斯干到软烂的肠道被男人破开的一瞬间便紧紧缠着布鲁斯吮吸起来，杰森也顺从的张开口任由男人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口腔。被布鲁斯双手掰开的臀肉更是使得布鲁斯的鸡巴插入的更深了。
随着“咣”的一声，布鲁斯让杰森后背抵上车门，再次抽插了起来。男孩在他的怀里乖巧而听话，却在抬起头与男人接吻的间隙得以窥见红头罩的一丝挑逗与放肆。被男人的手掀开衬衫抚摸上胸乳的快感让杰森更加兴奋了不少，男孩松开与布鲁斯接吻的嘴唇，凑到一边咬上男人的耳朵用舌尖挑逗着。
“杰森，现在停下来还不晚。”
“布鲁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杰森眯起眼睛看向布鲁斯，同时肠道绞紧了男人的鸡巴。在杰森体内抽插的那处一次次顶上男孩的前列腺，他早已经勃起的鸡巴更是被干到射了布鲁斯一身。
感觉到布鲁斯射入自己体内，杰森便撑着男人的肩膀将对方拔了出来。随着布鲁斯的鸡巴抽出，杰森的后穴不断流出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男孩伸出手将布鲁斯推倒在床上，随后便骑了上去。
坐在布鲁斯身上的杰森伸出自己的手指缓缓摸上自己的后穴，手指插入搅动着，杰森听着自己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忍不住带着笑容紧盯着布鲁斯。沾满体液的手指抚摸上布鲁斯的鸡巴，杰森挑逗的帮布鲁斯撸动起来。
“Jay，和我们一起吧。”
杰森扶着男人的鸡巴缓缓坐下，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看向布鲁斯。男孩一手撑着男人的身体一手从小腹摸上胸乳，吞吃了十几次后才抬起头与男人对视。
“布鲁斯，我就是那个偷了你轮胎的男孩。”
抚摸着杰森的大腿的布鲁斯似乎被杰森这话吓了一跳，但蝙蝠侠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伸出手摸上杰森的臀肉，掰开男孩的后穴挺动着腰部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似乎是顾忌着杰森的身体，布鲁斯很快就再次射了出来。
“你死过，因为小丑。”
“我死过。”
杰森松开自己的双手松了力气整个人趴在了男人身上，男孩细长的手指抚摸过布鲁斯身体的每一寸，抬起头乖巧的让男人吻过自己的脸颊笑着。
“布鲁斯，我爱你。”
“我也爱你，杰森。”
11.
“在等我吗？”
察觉到身后有人落下，蝙蝠侠回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身影。
“红头罩。”
回到哥谭后的蝙蝠侠仅仅带回了小丑的尸体，在与戈登警长一起火化后更是对所有人都止口不提红头罩，而杰森也听话的消失了很多个月。小丑的死以及蝙蝠侠的沉默让哥谭更多的罪犯认为是蝙蝠侠做出了这件事，虽然不少罪犯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他们也不敢用自己的生命来实验。
“没想到我会这么久才出现？”
杰森摘下自己的头罩走过去坐在了布鲁斯身边，男孩手中拎着刚买的快餐，将另一个汉堡递给布鲁斯后杰森便大口吃起属于自己的那个来。
布鲁斯的目光忍不住再次盯紧了杰森，男孩离开哥谭后据说创立了自己的队伍，在布鲁斯所不知道的地方冒险。布鲁斯本不期待杰森会回来，他深爱着杰森，可既然杰森当初选择离开哥谭，他也不会刻意去挽留。
“不问问我回来做什么吗？”
杰森从袋子里掏出一把薯条大口吃着，男孩红润的舌尖舔过自己嘴角的酱料，双眼从薯条移向布鲁斯。
“杰森，你知道你不能杀人对吧。”
布鲁斯咬了一口自己的汉堡，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杰森的发顶。男孩长大了，头发也有些长长了，但脸颊和性格依旧如同小孩子一样。
“嗯......这我可不能保证呢。我可以不杀普通的罪犯，但是那些可怕的家伙嘛......”
杰森凑近布鲁斯吃掉了最后一口男人的汉堡，在与布鲁斯接吻后看着对方嘴角自己蹭上去的酱料笑着搂紧男人。满意的得到了布鲁斯的拥抱后杰森便用双手环紧了对方。
“那么，蝙蝠侠一定会阻止你的，红头罩。”
“我很期待。不过布鲁斯，杰森·陶德也从大学毕业了，你不好奇我之后会去做什么吗？”
布鲁斯松开环绕着杰森的手臂，从袋子中掏出手纸擦干净男孩嘴角的酱料笑了笑。
“来韦恩企业怎么样？”
“做你的秘书被你潜规则吗，我才不要！”
杰森双手捂住胸口假装自己无比震惊，男孩抬起腿放在布鲁斯的腿上磨蹭着对方的身体笑道。
“你明天就知道了，韦恩先生。”
“回家吗？”布鲁斯抱着杰森站起身，同时不忘将还没吃完的快餐塞到男孩怀里。杰森则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吻着布鲁斯的嘴唇将自己埋在了对方怀里。
“走吧，布鲁斯。”
12.
杰森给布鲁斯的确实是个大惊喜。
企鹅人突然宣布将冰山俱乐部转手是个哥谭难得的大新闻，而冰山俱乐部的新老板杰森·陶德接下来的话则更是个大新闻。
“布鲁斯·韦恩，你在看电视吗？我的保镖红头罩对你最近放他鸽子的行为很不满哦，既然要结婚了就好好对待他吧。”
杰森将记者递过来的麦克风还给对方，随后便招手关上门离开了大厅。而得不到答案的记者自然都冲到了韦恩企业门口。
“韦恩先生！请问新闻里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在和红头罩交往吗？您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可以采访您和红头罩吗！”
布鲁斯·韦恩带着以往的笑容谢绝每一位记者，礼貌的用手掌再次推掉伸过来的麦克风以后忍不住在心里捏紧了自己的眉头
布鲁斯还未开口，便听到了面前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对空枪响，以及摩特车的喇叭声。
隔着捂住耳朵被吓到一瞬间缄声的记者们，布鲁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孩。
杰森穿着那套熟悉的制服，腰间的双枪在飞动的皮衣下若隐若现，男孩头上赫然顶着那红彤彤的头罩。
大名鼎鼎的反派（或许现在该叫反英雄了)红头罩对着布鲁斯招着手，眼看男人靠近，便从身后变魔术一般掏出了一捧玫瑰递给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你愿意和我一起来一场旅行吗？”
杰森隔着头罩夹杂着电子音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知道男人不会拒绝他。
布鲁斯的双手从杰森的肩膀转移到男孩的腰间回过头看向身后的记者们，同时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摸上了他胸口的红蝙蝠标志。他很喜欢杰森自己设计的标志，男孩并不属于蝙蝠家，而是蝙蝠侠。
“抱歉了各位，看来对我们的采访要等到下次了。”
杰森脚踩油门，也回过头对着站起身仍然不敢靠近的记者们笑道。
“我们要去旅行啦！”
玫瑰花的花瓣随着摩特车行驶带起的风而被吹落在二人身后，布鲁斯再次搂紧了男孩的腰。
这一次旅行，他们不是蝙蝠侠与红头罩，只是布鲁斯和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