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翼，注意躲避。”
随着蝙蝠镖击中引发面前的罪犯发出惨叫，迪克走远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男人手中滋滋作响发出电流的卡里棍连忙对准蝙蝠侠丢来的敌人发挥起自己的作用来。迪克收回武器揉了揉眉心，有些愧疚的叹了一口气看向蝙蝠侠：“抱歉，蝙蝠侠，我刚刚走神了。”
蝙蝠侠面具下的双眼带着疲惫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养子，即使是再厉害的男人也对面前的状况没有了办法。迪克的义弟，布鲁斯的养子杰森已经死去一个月了。父子间僵硬的关系因为男孩的去世再次变得缓和，但彼此都疲惫到不想沟通的男人们也只是在夜巡见到对方时点点头以示交流，甚至话都不愿多说——毕竟那只叽叽喳喳的知更鸟已经不在了。
沉默的夜巡结束后，迪克通常会买份汉堡放在到杰森的坟墓前。
哥谭的晚风吹动纸袋子发出哗哗的声响，放置在坟墓前的汉堡或许很快就会被人偷走，变成他人得以果腹的大餐。
确认四下无人后，迪克才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墓碑小声地和杰森分享着今天夜巡发生的事情。鲜少来哥谭的他就连和杰森沟通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也许男孩的死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进一步吧。
将近午夜时，夜翼才从窗户翻回自己的家中。
布鲁德海文的守护者夜翼终于得以休息。
今晚他难得回到哥谭参加“家庭任务”，夜巡期间蝙蝠侠无数次看过来的目光让迪克觉得夜晚过得格外艰辛。虽说父子关系因为杰森的事终于有所缓和，但迪克并不想和面前的男人有过多的交流，即使是养父主动提出想和迪克谈谈，也还是被他拒绝了。
迪克将自己身上的制服脱下丢成一团，本打算钻进被窝里直接入睡的大脑却在触碰到被窝里突然多出的温暖的手臂时瞬间清醒了过来。男人一把掀开被子，另一只手则急忙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打过去——如果是敌人就糟糕了，但身旁那人仿佛没有发现迪克一般一动不动。带着困惑的男人听着房间内除了自己以外的那个均匀缓慢的呼吸默默摸向一旁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渐渐亮起，就着微弱的灯光，迪克终于得以看清面前那人的面容。
面前的男孩身着着黑色的紧身衣，柔软的黑发和红润的嘴唇分明就是杰森，但更吸引迪克的则是插在刀带内的无数匕首以及那个金色的面具。即使男孩身上的制服有些不同，迪克依旧能一眼看出面前这个和杰森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是一位利爪——隶属于夜枭的杀手。
男孩似乎还没被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利爪，即使迪克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男孩也只是因为光照本能的皱了皱眉随后继续睡着。看起来年纪不超过15的男孩让迪克回想起杰森去世之前两个人的最后一面，还在漫长叛逆期的迪克和布鲁斯大吵一架后摔门而出，骑上摩托车时目光瞥到年幼的养弟匆匆穿着睡衣跑下楼，而他留给义弟的只有一个离开的背影。
迪克还记得自己驾驶摩托离开家时回过头看向杰森的那一眼。矮小的弟弟光着脚站在门口，一直被夹在养父与养兄之间不能和哥哥经常接触的男孩似乎很想和迪克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布鲁斯带了回去。
迪克也在不久后便与少年泰坦们一同出任务去了。
随后便发生了在埃萨俄比亚的那件事。
迪克收回自己的思绪，伸出手轻轻摩挲着男孩的脸颊，比罗宾要结实一点，但还是过度营养不良了。平行世界的存在对于迪克来说早已不是新鲜事——夜枭那疯狂的样子还在迪克的脑海里历历在目，但对于刚刚失去杰森的他来说，这个弟弟的存在就仿佛一个天降的宝物。拿不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是如何对待杰森的迪克只得将一旁小利爪的武器轻手轻脚的全都藏好，随后便躺回床上紧紧抱住了这个天降的幼弟。
一切都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杰森睡醒后再做商榷。
2.
“我去给你热汉堡包，乖乖坐着不要动好吗？小翅膀。”
刚睡醒的杰森还带着迷茫的神情，乖乖任由男人给自己换上衬衫后便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睡着。男孩微微抓着身上迪克的衬衫——男人声称利爪的制服被洗坏了，没有穿裤子和内裤的双腿彼此摩擦，柔软的小屁股紧贴着皮质的沙发，瘦小的身体时不时摇晃着，看起来还没有完全睡醒。但很快便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男孩立刻仿佛一只警惕的幼猫一般打量起四周来，或许叫他小猫头鹰更合适？
“这里是哪里？”
“你睡醒了吗？这里是我家，你是来自另一个地球的杰森对吧。”
迪克笑了笑取出汉堡包，被包裹在纸袋里已经凉掉的食物靠着微波的作用再次温暖起来。男人将食物放在鼻前仔细嗅过，再三确认并没有变味后才随手拿起牛奶一起回到了男孩身边。
“理查德·格雷森......哥哥？”
迪克选择性的忽略了男孩目光中困惑的部分，将纸袋装的食物全部放在了桌子上。
“牛奶要加糖吗？”
温暖的杯子被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迪克从茶几上翻出自己不知道多久之前放下的砂糖看向男孩，捂着肚子的男孩看起来真的被饿坏了。迪克忍不住猜想杰森在夜枭手下是不是也像自己在布鲁斯手下一样吃不到快餐，毕竟杰森咽口水的声音可是已经清晰到不需要集中注意都能听到，但男孩却对那杯牛奶格外警惕。
“你没有喝过牛奶吗？杰森。”
面前的男孩听到迪克这话后才露出了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的表情，瘦小的手臂从捂着肚子的动作变成了环抱起自己身体的姿态。可怜的蓝色双眼注视着那杯白色的液体，有些沙哑的嗓音咳嗽了两声，才瞥向迪克开口回答着男人。
“没有，夜枭从来不给我喝这些。我在庄园里只能吃三明治和......狗粮。”
“狗粮？可你不应该像我们一样是他的养子吗？”
迪克被惊得都忘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杯白色的牛奶被他无意识加了不少糖，男人有些心虚的放回糖袋，随后将杯子放到了杰森手中。夜枭手下的利爪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待遇很差才对，迪克可是清楚的记得夜枭看到自己时那疯狂的样子，既然男人这么喜欢曾经作为对方养子的另一个自己，那么对待同为养子的杰森也不应该是那样才对。
“夜枭说他的儿子只有理查德哥哥......我只是一只小狗。“杰森说这话时也确实如同小狗一般捧着牛奶杯嗅闻起来，似乎是再三确定了没有下毒以后才抱起杯子大口的喝下肚。急促的吞咽声随着男孩还未发育的喉结的滚动从嘴角流出不少牛奶，杰森仔细舔干净自己的嘴唇后终于对着迪克露出了笑容。
“理查德哥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说完这话，男孩甚至主动爬到了迪克的双腿上，在远比现在更险恶的哥谭摸爬滚打使得这个成为了利爪的杰森远比小罗宾要更加坦诚。况且从小喜欢的人就在面前，杰森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瘦小的身体即使整个坐在迪克腿上也并未带来多大的压力，男孩细瘦的手臂紧紧搂住迪克的脖颈，柔软的脸颊蹭过男人的嘴唇。杰森眨着漂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看向迪克。
“在我小的时候，爸爸曾经带我去过一次马戏团，我们用了从其他人那里偷来的票。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理查德哥哥。爸爸妈妈死后我就被夜枭带回家，听说他曾经收养过你的时候，我高兴坏了。但他说你已经死了，我只能每天看着你的照片，努力的告诉自己做一只听话的利爪......另一个世界的理查德·格雷森哥哥，收留我吧。”
男孩如同幼犬一般跨坐在迪克身上，年幼的弟弟曾经的面容就这么吸引着迪克的视线。方才杰森的告白让本就震惊的迪克大脑更加空白，另一个世界的弟弟如此坦率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而且，我也很想和你做爱......”
3.
杰森被迪克丢到床上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男孩瘦小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忍不住发出抽气声，杰森张开自己瘦弱白嫩的双腿，双手紧紧抓着迪克的衬衫看向面前的男人。
“理查德哥哥......“
“Jay，叫我迪克好吗？”
“迪克哥哥。”
杰森的双手松开衣角，柔软的大腿被迪克强行掰开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虽然杰森早就做好了和迪克做爱的准备，并且也一直渴望着对方，但生理上接受是一回事，心理上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男孩松软的臀肉被迪克的大手捏住揉捏的生理性快感慢慢爬上杰森的脸颊，发红的耳朵带着害羞的热度被男孩压在枕头上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侧过身子的杰森主动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随后被迪克适时的扛到了肩上。
小男孩营养不良的身体浑身都没什么肉，扁平的屁股被迪克揉捏。男人的手指并拢轻柔的触碰过杰森的肛口，紧闭着的屁眼随着唾液的润滑以及手指的揉搓逐渐放松下来，迪克早已经勃起的鸡巴兴奋的紧贴着杰森的屁股摇晃着。侧躺在床上的男孩则主动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屁股，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迪克的一瞬间因为害羞而微微缩回，随后又捏住自己的臀肉掰开露出插入着迪克手指的后穴给男人看。
迪克并拢的手指摩擦过紧实的肛口深入男孩体内，根本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肠道因为被扩张开的疼痛本能收缩着绞紧迪克的手指。杰森却张开口紧盯着迪克喊着对方的名字。
“迪克哥哥，快插进来......”
挨不住杰森的过多催促，迪克便将自己的鸡巴全部插入了男孩的体内。
因为疼痛而发出抽气声的男孩甚至来不及过多反应，就被迪克按着大腿操的几乎埋到了床上。男人的鸡巴狠狠操干过杰森的屁眼，发痛的肠道被粗长的鸡巴碾过，杰森本就无力的声音因为迪克的操干越发显得可怜起来。
但即使如此，杰森也扯着自己的嗓子一声声喊着迪克的名字，主动示好的男孩很容易就会得到男人的喜爱，有些发痛的肠肉被鸡巴碾过也并未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他早就习惯了一般。初次经历如此惨痛的性事，而除了浪叫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的杰森仿佛天生就喜爱疼痛一般紧紧拥抱着迪克的身体，乖巧的被男人压在身下接受着一切。
迪克一边操干着杰森的后穴，一边凑近男孩仔细嗅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男孩身上还带着哥谭那股潮湿的气息，仿佛迪克还未离开那阴暗的城市回到布鲁德海文，回到自己的家中一般。
卷曲柔软的黑发因着汗水黏在杰森的脸上，随后又被男人轻轻拨开，红润柔软的嘴唇被迪克咬在口中，那片柔软的肌肤被磨到发痛红肿。杰森却只是抬起自己的手臂更加抱紧了迪克，发酸的双腿已经彻底挂在了男人身上，原本侧贴在枕头上的脸颊被迪克一边接吻一边调整为正对着自己的样子。
一直期盼着和弟弟做爱的心理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爆发，躺在坟墓里的杰森是真实的，可躺在迪克身下的杰森也是真实的。蓄满泪水的蓝色双眼如同小狗一般紧紧盯着迪克，因为有些羞涩而发红发烫的耳朵随着男人的触摸更加火热起来。
鉴于杰森是第一次做爱，在男孩体内射了一次后，迪克便松开了自己抓紧杰森大腿的双手。随后沿着男孩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上，缓慢的抚摸着杰森身体的每一处。同迪克一起躺在床上钻进被窝的杰森则在这时抓了抓迪克的手腕。
沙哑的声音咳了好几次才找回了发声的方式，杰森轻轻摇晃着似乎打算睡回笼觉的迪克，细长的双腿甚至也踢到了男人身上。看到面前另一个世界的兄长终于清醒过来，杰森这才盯着对方的眼睛询问着。
“理查德哥哥，我还没有吃早饭。”
甚至与此同时杰森的肚子也适时的叫出了声，刚刚做完爱后的疲惫让一直饥饿着的男孩就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感觉到后穴里男人的鸡巴缓缓拔出，床上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也突然消失。杰森则在被窝里转了一个身看向门口，一边舔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一边等待着迪克。
很快他便看到男人拿着一个小巧的纸袋子回到了他的身边。
迪克将袋子里的汉堡和薯条轻轻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捡起被他不知道何时丢在地上的衣服一股脑塞在了杰森身后，扶着男孩慢慢坐了起来。
包裹在包装纸里的汉堡散发着轻微的热量被男孩颤抖的手指捧在手心里，很久没有吃过快餐的杰森小口咬着手里的汉堡，一边乖巧的张开口在咀嚼完一口汉堡后吞咽下迪克递过来的薯条。白色的酱料随着男孩的吞咽蹭在杰森的嘴角，漂亮的双眼紧紧盯着汉堡，还没有显露出喉结的喉咙吞咽着，很快便将这些过了夜却依旧美味的食物全部吃下了肚子。
吃饱后的杰森接过迪克递过来的牛奶，男孩已经彻底放下了全部的戒心，暖烘烘的牛奶下肚后，杰森便伸出手去抓住迪克的手腕，手指在男人的皮肤上戳弄着。小猫头鹰用着迪克最喜欢的声音——杰森的声音一边喊着哥哥一边像渴望出门的小狗一般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理查德哥哥，我的制服呢？我可以和你一起出门吗？我们可以一起夜巡吗？”
4.
迪克觉得自己和被色蒙蔽了双眼也没什么区别了。
夜翼扯住手中已经晕过去的罪犯的领子，握紧手中的武器向血迹延伸的方向赶去。距离他答应杰森一起出来夜巡已经有一周多了，因为有些低估小利爪的能力，所以迪克将那些武器全部还给了男孩。一开始小猫头鹰还能乖巧的听从迪克的命令不会擅自行动，但他毕竟是杰森·陶德，罗宾是怎么害死自己的，小利爪便也会同样怎么做。
布鲁德海文的犯罪虽说不如哥谭猖獗，但也不能说的上是轻松。平日不断的小犯罪只要好好教训一顿便已然足够，偶尔遇上的大犯罪却是需要他们俩用尽全力。如同现在一样。
迪克这时才觉得自己不足够了解这座城市，即使没有哥谭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也不能百分百保证杰森的安危。
而事实很显然的是，他大大低估了小利爪的能力。
夜翼赶到现场时最后一点打斗的声音也已经销声匿迹，男人蓝色的鞋底刚刚站稳，便被面前惨烈的景象以及扑面而来的味道刺激得忍不住捂住口鼻。犯罪现场他见的多了，可这样的犯罪现场还是第一次见。
被利器砍伤得不成人形的尸体躺在血泊之中，不光是罪犯，还有普通人。迪克的脚步一点点接近小巷深处，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尸体，随后又忍不住移开目光，距离他因为疏忽而让杰森一个人行动已经过去了多久？几个小时了？如果对方是这么凶残的罪犯，那么杰森会不会也......
越来越恐怖的想法刺激着他的大脑，从蝙蝠侠手下“辞职”单干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面了，而巷子深处的那人似乎也已经发现了正在走近的迪克。
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袭来，而是杰森。黑发的男孩抬起头紧紧抱住迪克，整个人扑在男人怀中，满身的血腥味难以掩盖，随着匕首落地发出的叮当响声，迪克也忍不住抱住了他的男孩。
“Jay，你没事就好......”
“理查德哥哥，你在说什么？”
回应迪克的却是男孩疑惑的笑声，他这才发现自己怀中抱着的男孩根本没有因为害怕而颤抖。杰森抬起手抹掉自己鼻尖沾上的血液，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脚边的尸体。
“太久没有训练了，杀掉他们都废了我好长时间，如果夜枭看到又要教训我了。”
男孩松开抱住迪克的双手，弯腰捡起自己的匕首看向男人，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曲线，还未开始发育的胸部与臀肉显得身体更加单薄。但当迪克与男孩对上视线时，从那冷漠的眼神与金黄色猫头鹰面具的反光中依旧可以窥探到男孩已经腐坏的本质。
迪克这才想起罗宾已经死了的事实，即使面前的男孩有着一样的面容，他依旧是来自另一个地球的罪犯——利爪，而不是迪克的小翅膀，他的罗宾。
“我们先回家去吧。”
杰森毕竟在法律上已死，即使追查凶手，也很难追查到他们头上。比起清理尸体毁尸灭迹，还不如带着面前的小利爪先逃回家中，再做考虑。
拉着男孩离开的路上，迪克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些尸体。他数不清也不愿去看杰森到底杀了多少人，那些尸体里有多少和他打过招呼呢，无论他作为夜翼时，还是作为格雷森警官时。
他来到布鲁德海文成为警员，成为城市的保护者——夜翼。如今却放任自己身边的利爪犯下这样的罪行，做出这样的事。迪克忍不住想起蝙蝠侠，如果对方知道他放任利爪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对方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会怎么做。
但那毕竟是杰森，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利爪，也是杰森·陶德，也是迪克的弟弟。
6.
在这件事的风波彻底过去之前，迪克选择了将杰森彻底禁足。
穿着男人衬衫的杰森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手中捧着一杯牛奶正大口吞咽着，听到自己要被禁足的消息，当场急得紧紧抱住迪克的大腿用小狗一般可怜的眼神撒娇的看着对方。
“为什么啊理查德哥哥，我今天还想跟着你一起去工作呢！”
“你杀人了，杰森。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昨晚被人看到了你又该怎么开脱，在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以前乖乖待在家里好吗？”
“只是杀了几个人而已，你很在乎他们吗？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
男人紧皱着眉头将杰森从自己腿上扯开，迪克伸出手整理好杰森的衣领，揉着自己的眉心蹲下身子无奈的揉着弟弟的头发。利爪是被夜枭教育过的，这件事他应该早就知道才对，更何况杰森一直都是一个有些过分的小混蛋——全都得益于他在街头的经历，本就不会服从的男孩已经被教育的过分扭曲了。
也许迪克应该尽到他身为大哥的义务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利爪。
“Jay，小翅膀，好好看着我。这里不是你的哥谭，如果你想要继续在这里，就要听我的话，好吗？你杀了人，现在已经是罪犯了，但是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可是我......！”
“听哥哥的话，好吗？”
杰森反对的话语还没来得及从口中吐出便被迪克一把捏住了脸颊，已经被养的有些长肉的脸颊互相挤压着。男孩红润的嘴唇不满的闭紧，蓝色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顾忌着自己并不能打过迪克，小利爪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双手将自己拿着的杯子放回桌上，光着脚踩过地上的衣物，坐回了沙发上。
“杰森，我去工作了，等我晚上回家，我们再商量关于你的惩罚好吗？”
满意的得到了男孩的回答后，迪克便将房门锁好，再三确认小利爪乖乖坐在沙发上以后，男人便离开了公寓。
而迪克刚走，杰森便跳下沙发从床底翻出了自己的制服和武器。
以前在夜枭身边，白天虽然是杰森的自由时间但总有很多不能做的事，而来到这边没有了夜枭的束缚，杰森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虽然迪克出门前便给杰森下达了禁足令，但被禁足的是利爪，而不是杰森。
男孩从房间的满地狼藉中翻找出一件勉强能穿的夹克外套，套在身上卷好袖子，使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是一个走失儿童，随后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杰森其实并不想逃跑，也不想离开迪克。一直在夜枭手下做利爪远比曾经在街头流浪要辛苦的多，而且身为法律层面韦恩的养子，他不管去到哪里都被束缚着，本以为能在韦恩大宅中见到理查德的愿望也因为夜枭口中吐出的死讯而彻底破碎。如今不仅能逃离夜枭，还能和迪克在一起，对杰森来说已经足够了，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兄长远不如杰森所想的那样自由，幸好还有他可以照顾迪克。
杰森一边思考着自己能为迪克做些什么来解决这件事，一边跟着人群混进了一家超市。他早上检查过了冰箱，生活习惯邋遢的兄长冰箱里除了速冻食品就是麦片，迪克肯定也愿意看到冰箱里多出一些食物的。男孩虽说身上没有带钱，但买东西这个词汇从来都不是他概念里的认知，夜枭从来都是放任他去抢，更何况因为以前在街头流浪的经历，偷东西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
但杰森从来没有想到过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布鲁德海文远不如哥谭那般混乱，即使是拿出匕首来威胁老板，杰森依旧被抓着手臂送进了警局。男孩扯紧自己身上的夹克，穿着皮衣制服的双腿互相磨蹭着，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了。以前只要为随便哪个警察口交一次就能脱身了，虽说这里不是哥谭，但是估计也没什么区别。
禁闭室门口讨论的人声渐渐远去，杰森推测那个老板应该已经回去了。随后便是一个渐渐走进自己的脚步声，经过夜枭的训练，杰森很容易就能听出对方是一个男人，而且附近也只有他一个人。
很好。
“Jay，我......”
“我爸妈都死了，不得已才来偷东西的。我帮你口交，放我出去吧。”
男孩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警官，口中一股脑儿吐出的话语声音不大，却能刚好让对方听的一清二楚。而当杰森抬起头时，他便立刻后悔说出了那句话。
面前穿着警服的男人一头黑发梳理的整齐，蓝色的双眼与杰森对视，带着弧度的唇形看起来就给人一股亲和力。随着男人的手掌落在杰森的肩膀上，他胸前写着自己名字的胸牌也彻底被杰森看清了：格雷森。
“杰森，再说一次好吗？”
7.
迪克一边骑上自己的摩托，一边抱紧了怀中的男孩。
一直被关在禁闭室直到迪克下班才被放出来的杰森从知道迪克是警察以后就没再说过话，就算现在被迪克抱在怀里也只是伸出手抓紧了对方身上的衬衫，两条细腿夹紧兄长的腰，时不时隔着皮衣和制服蹭蹭男人。而当迪克终于将车停下放在公寓门口，男孩这才开口看向面前的男人笑道。
“理查德哥哥，你不想做吗？”
躺在摩托车显示面板上的男孩双手解开自己身上夹克的扣子，露出那身漆黑的利爪制服，紧身的皮质面料紧贴着男孩的身体，杰森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小巧的跨间看向迪克。看起来面色不善的男人却只是一把扯住杰森的夹克将男孩从车上拖下，一边捏着杰森的后脖颈揉搓着一边抓着男孩的手臂带回了家中。
门刚被打开，杰森便一把将夹克丢到了地上，衣物与地板碰撞却发出了奇异的响声，在男人的注视下，杰森从口袋里取出已经开了口的速冻食品，随后若无其事的向厨房走去。
“那是你偷来的。”
迪克一边捏着自己的眉心，一边走向杰森。男孩刚把食物放入微波炉，正靠在桌台边等待着。听到迪克这话，杰森便回过头来靠在台边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里完全没有愧疚的感觉。
“家里没有吃的了，而且我以前都是直接抢的。”
“这是犯罪，杰森。”
男孩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目光上下打量着迪克，身上利爪制服的标志晃着迪克的双眼。杰森从口中发出几声冷笑，随后抽出自己的匕首放在了桌面上。
“所以呢，你要抓捕我吗？把我送去监狱，就像其他罪犯一样？在哥谭，我可从来没有被这么威胁过。即使你是理查德·格雷森也一样，你管不到我身上。”
“你是杰森·陶德，我的弟弟。Jay。”
“这么说起来，我倒是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个世界的我去了哪里？如果我也被韦恩收养了，是不是已经变成韦恩的玩具了。而你，因为得不到我，所以才在把我当做那个小子的替代品吧。”
微波炉发出完成微波的“叮”声，杰森也同时拔出了自己的匕首，男孩蓬松的黑发摇晃着，蓝色的双眼冷漠而不满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弟弟，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再多管闲事。”
“我明白了......小翅膀。”
迪克的话音刚落，杰森便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突然而来的一股力量拉扯，整个人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在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摸自己的匕首，便被男人一脚踩上了后背。瘦弱轻巧的身体本就经受不了太大的压力，杰森一边从口中吐出辱骂的词汇，一边伸出手抓紧迪克的脚腕，但很快他就被男人整个压在了身下。
迪克的膝盖抵着杰森的后背将男孩压在柜子前，瘦弱的双手被大力拽到近乎脱臼。杰森的双腿被迫形成跪姿，小腿被男人一脚踩上，他正打算挣扎，却发现有什么棍状物被抵到了他的脖颈上。
和夜翼夜巡了一周学到的知识冲入他的脑海，虽说利爪的制服是绝缘物，但杰森的身体可不是。他还没来得及求饶，便只觉得一阵电流声滋滋作响，迪克将平时对待罪犯的电流用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哥谭有那么多的正义人士，使用电流的也是少数。即使有，在夜枭照顾下的小利爪能遇到电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察觉到手中抓着的手臂已经开始发软，迪克将卡里棍从男孩的皮肤缓缓移开，一边抓着杰森的头发使得男孩后仰看着自己，一边将卡里棍插入男孩口中。杰森已经跪不住的膝盖因为电流的刺激止不住的打颤，被电击到失禁的体液从制服内流出形成一滩水迹，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满是泪水，口水从口中不受控制的流出，男孩的喉咙随着卡里棍的插入发出抽噎的哭声。
“杰森，罪犯会有什么样的待遇你知道吗？不过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可以破例教育一下。”
杰森因为电击而失神的双眼颤抖了好几次才找回点自己的神智来，男孩发软的手指摸上男人的手腕，头发被拉扯的痛感使得杰森哭的更凶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地上传来，迪克握紧插入杰森口中的卡里棍微微旋转着，手指在电击开关上来回抚摸，似乎打算当着男孩的面再来一次电击。
“我，我错了，理查德哥哥……”
满脸泪水的男孩如今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被电击的痛感刺激着他的身体，只是听到开关拨动的声音，杰森便不受控制的再次尿了出来。
察觉到男孩彻底没有了力气，迪克这才抽回自己的武器丢在一边。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的男孩被他一把抱在怀中，利爪的制服因为体液的流出黏糊糊的紧贴着杰森的身体，随着衣服被脱下，空气中尿液的气味更加重了几分。
被丢到床上时，杰森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
光裸的身体因为体液的不断流出而有了不少水痕，杰森一触摸到柔软的床铺便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躲了起来。小利爪颤抖的脚踝露在外面，发软的双腿被男人一把抓住。随着杰森发出一声可怜又急促的喘息，他被迪克从被窝里扯了出来。
“Jay，你不是想要帮我口交吗？”
8.
杰森被抓着头发按在床上时还在忍不住抽噎着。
一头黑发被男人的动作弄乱，男孩蓝色的双眼蓄满了泪水，因为失禁还在颤抖的鸡巴被迪克一手捏着如同玩具一般把玩着。全身光裸的男孩在迪克松开手的一瞬间便乖巧的爬到了男人面前，满是红晕的脸颊贴到迪克的裆部讨好的蹭着。
“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杰森。”
可怜的男孩几乎是急促的拉开了迪克的拉链，杰森的牙齿如同小狗一般咬住拉链，微微皱起的眉毛显得表情格外委屈，一头柔软的黑发在男人跨间摇晃着。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上迪克的鸡巴，男孩瘦弱的手臂乖巧的背在身后——明显是早就被这么训练过了，但迪克还没来得及夸奖身下的男孩，就被杰森的动作疼的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杰森的牙齿咬住内裤边，却也顺便咬到了迪克的阴毛。阴部卷曲的黑毛被男孩叼在口中，随着往下用力的动作扯得那处皮肤连带着神经都疼痛了起来。男孩却还在全神贯注的舔舐着龟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利爪杰森和罗宾杰森的身体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同样瘦弱的男孩的口腔也是一样的小巧湿润，因为液体的流出而变得红润的嘴唇含住鸡巴小心的吞吐着，嘴唇上微微开裂的皮肤蹭过柱身，龟头感受着男孩口腔热度的变化，从门牙一路蹭到小舌。杰森正要向后拔出鸡巴，便一下被男人抓住了头发，迪克粗大的鸡巴直接蹭过他的小舌捅入喉咙深处。
碍于人体的构造，即使迪克再怎么深入，上翘的鸡巴也不能深入男孩的喉咙，但好在杰森过于听话，男孩的喉咙颤抖收缩着，还未发育出喉结的脖颈随着吞咽和呼吸的动作一点点接纳着男人的性器。随着迪克的鸡巴彻底插入男孩口中，杰森也忍不住从鼻底吐出过大的叹气声，近乎窒息的快感使得男孩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可怜了几分。喉咙因为本能的咽反射收缩着，唾液也从杰森的嘴边流出，满是液体的脸颊看起来让人只想百般怜爱。
但考虑到方才那般嚣张的小混蛋也是杰森，迪克还是决定继续惩罚面前这位不听话的小弟弟。
男孩主动背到身后的双手被迪克随便摸过一条皮带捆住，男人的大手轻轻摸过杰森的发顶，随后便没有了动作。
迪克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拿出了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卷宗，多亏了杰森，最近他的工作进度和义警进度都落后了不少，如今终于有了时间可以继续工作。手中的笔在卷宗上记录着的同时，迪克也忍不住瞥了一眼身下的男孩。
被鸡巴堵住喉咙的感觉确实很难受，不需要多久杰森的脸颊便布满了红晕，发红到滚烫的耳尖和努力呼吸的红嫩鼻尖显得男孩更加可怜了。含不住的唾液沿着男孩的嘴角一路下滑到迪克的大腿，很快便打湿了男人的牛仔裤。
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注视，杰森的喉咙在迪克的视线下努力的收缩起来，喉部的肌肉随着男孩的呼吸收缩绞紧迪克的鸡巴，被压在口中紧贴着牙齿的软舌不安分的扭动挣扎着，舌尖如同挑逗一般时不时戳到男人的鸡巴。男孩的脸颊已经被柱体塞满，却还能时不时从口中吐出讨好般可怜的呻吟求饶声。
或许是因为杰森表现的太过于听话了，迪克甚至很快也沉浸到了自己的工作当中，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他身下的男孩不仅没有动过，甚至再没有发出过声音打扰他。这让迪克有了不好的预感。
虽说这个杰森是利爪，但毕竟也是他的弟弟。更何况夜枭看起来就不是一副会照顾小孩的样子，也许杰森会有什么街头带来的后遗症也说不定。如果杰森有什么三长两短......
可当他看向杰森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再次松开了。迪克脸上那有些担忧的表情慢慢转变为无奈，男孩的双眼微微闭合，鼻尖吐出的喘息声也平缓了很多，维持着固定姿势的嘴唇和含不住的唾液随着迪克的拔出并没有变回原位。男人即使是全部拔出远离了杰森也并没有吵醒他，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即使是一向精力旺盛的男孩也睡了过去。
但迪克的怜悯在想到杰森杀人时那副冷漠的神情时再度消失了。醒醒吧，迪克·格雷森！那可是利爪，你的小翅膀早就死了，罗宾已经变为了虫豸的美食，利爪和罗宾可不一样。
正因为如此，杰森才需要迪克不是吗？
迪克的手掌很快抓上了杰森的黑发，男孩的神智随着男人用力的拉扯发根而恢复了过来，迷茫的双眼还没清醒便被迪克的鸡巴插得再次哭了出来。发酸的嘴角被男人用鸡巴撑开狠狠插入，龟头一路碾过男孩的喉咙，很快再次撑满了杰森的脸颊。可怜的男孩连求饶都哭不出来，只能如同飞机杯一般被男人使用着。
杰森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颤抖着，被捆绑到有些发凉的双手随着皮带的松弛而被放开，却连撑起自己维持住身体都做不到，只能随着迪克的操干摸上男人小腿，瑟缩着指尖从喉咙深处吐出幼犬一般的哭泣声。
迪克终于射入男孩口中时杰森几乎要再次睡过去了。被强行操醒的大脑一片混乱，即使是感觉不到鸡巴却还维持着被插入的那副淫荡的表情，被男人抓着头发提起来的疼痛也没有让杰森回过神来，男孩满是泪水的双眼恍惚的看向迪克，身体却很听话的试图抱住对方。
“理查德哥哥......”
9.
杰森终于再次被允许夜巡了。
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孩落在迪克身边的一瞬间却仿佛站不住一般险些摔倒。利爪的面具戴在男孩的头上，并没有遮住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杰森双手乖巧的放在身后看向面前的男人，如同听从命令的狗一般等待夜翼的指示。
“Falconet，你迟到了。”
“对不起，哥哥，我......”
杰森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男人用卡里棍戳上了小腹。男孩的紧身衣完美的描摹着瘦小的身体曲线，同时也能清晰的看到他微微鼓起的小腹。
“我们说过什么？代号。”
“对不起，BOSS。”
满意的听到杰森的回答，迪克这才收起自己的武器移开了视线。这一段时间来杰森已经被他惩罚教育得差不多了，虽说偶尔还是会有顶嘴，但只要迪克拿出自己的武器，杰森很快便会乖乖闭上嘴乖巧的低下头请求男人的原谅。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迪克觉得他现在已经彻底爱上被电击到失禁的感觉了。不过今天带杰森出来夜巡并不是为了电击，而是有其他的训练。
“注意躲避。”
夜翼一棍子打倒面前的男人后站定在男孩面前，颤抖着拳头的杰森表现得不能说非常差，却也说不上及格。男孩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被罪犯打出的痕迹，沾满血迹的嘴角和发红的鼻子看起来格外可怜。
迪克收起武器将男孩拉近自己，一手抚摸着对方窄小的屁股一边触摸上杰森的小腹。在摸上男孩小腹的一瞬间便看到对方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情，男人的嘴唇动了动，没有预警便一拳打在了男孩的小腹上。
“你表现的非常差，夜枭对你的训练就是这样吗？”
跪倒在迪克面前的男孩只是留给男人一个漆黑的发顶，沉重的喘息声和发抖的身体无不显示着他的忍耐，但迪克似乎并不想这么放过他。
“我带你出来夜巡并不是来照顾你的，站起来。”
男人的鞋尖微微抵上男孩鼓起的小腹，感受着男孩的啜泣声和鼓起的触感，迪克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卡里棍上，满意的看着男孩再次站了起来。
“是......”
也许我对杰森有些太严格了。
夜巡接近凌晨，迪克带着杰森坐在屋顶上时忍不住这样想着。
身旁的男孩经历了一晚的活动，脸色似乎更差了。男孩细瘦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从咬紧的牙关时不时泄出两声可怜的呻吟，就连迪克给他买的汉堡都没有吃上几口。
“很胀吗？”
迪克两口吃完自己的汉堡，将一旁的饮料推在一边，伸出手摸上了杰森的身体。察觉到男人心软的杰森很快便抬起头来，带着一脸几乎要哭的表情软软的撒娇着。
“帮帮我，哥哥......”
男孩的双腿被打开，窄小的屁股紧贴着地面，脱下的裤子被揉成一团垫在了他的屁股下。杰森可怜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啜泣着，夜巡前被迪克准备好的凝胶卵在他的肚子里待了一晚上几乎把他撑得发痛，因为怕男人对自己不满，杰森甚至多塞了一倍进去。
鼓起的小腹在男人手掌的按摩下渐渐减少了疼痛，察觉到体内的卵蛋开始因为重力移动，杰森也喘息起来。他不被允许抚摸自己的下体，只能双手抓紧自己身下的裤子，男孩的大腿用力到颤抖，勃起的小鸡巴随着用力摇晃着。
杰森的脸颊满是红晕，红润的嘴唇被他咬到出血，泪水和汗水从男孩的脸上滑落，活脱脱一幅可怜样子。
随着后穴被凝胶卵撑开吐出第一颗卵蛋，杰森的小鸡巴也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男孩蓄满泪水的眼睛可怜的注视着迪克，似乎是在渴求着男人的帮助和阴茎。
但他直到最后也没有等来迪克的手指插入，好在第一颗被排出后一切就变得顺利了起来，四五颗同鸡蛋一般大小的凝胶被他排出体内，就着屁股里流出的淫水滚落在屋顶。杰森的双手摸上自己的屁股，却不敢把手指插入饥渴的后穴，男孩被包裹严实的手指抚摸上自己一塌糊涂的臀肉，手指扒开收缩着渴求鸡巴的屁穴看着面前的男人。
身下排出的卵蛋早就滚落到不知道哪里了，迪克的身体覆盖上男孩，鸡巴插入到了杰森体内。随着男人的抽插杰森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利爪的面具早就被他丢在一边，匕首也变为了男人的藏品。
紧紧怀抱着男人的杰森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也许我应该让理查德哥哥给我设计一套新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