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见到了那个婊子。
你是为了那个婊子才来这里嫖娼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你是第一次来嫖娼的处男，毕竟你是个有钱人，而有钱人有点小癖好也很正常不是吗？你甚至可以夸大点说，你第一次嫖娼时那个婊子还没出生呢。
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地区无论做什么都没有人会受到惩罚，虐待和性暴力是常有的事，而这里也是将死的废物和逃犯的最后容身之所。因此当那个失去了一只眼缺了一条腿的残疾婊子来到这里时，大家都很自然的接受了他。
你听说过关于那个婊子的事。即使那个婊子失去了一只眼睛，却依旧能用锐利的目光打量其他人。即使他失去了一条腿整日抽烟度日，他健壮的肌肉和饱满的胸肌依稀能看出曾经锻炼与战斗的痕迹——不过如今这些只是做爱时增添情趣的要素罢了。
你站到了他的面前。
“五百一晚。”
那个婊子只是低着头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烟，他的肩上披着自己的皮夹克，因为寒冷发抖的手指按了好几次打火机才打火成功。火光闪烁在他蓝色的眼中缓缓点燃香烟，仅剩下的那只眼睛却带着一股颓废与绝望。你知道他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了。
他们称呼这个婊子为“Jay”。据说是一个有钱人“问”出来的，这个婊子被操到兴奋时似乎会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求饶，可这只会让嫖客更加兴奋。
“去旅店吗？”
你轻轻伸出手佯装绅士的看向他，Jay却将手中的烟按灭在你的手心。刺痛让你微微颤抖，你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但第一次毕竟要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于是你继续笑着注视着对方，你似乎听到了他的不满声。他发红的手指紧紧抓住拐杖，颤抖的身体因为寒冷摇晃着站直——他似乎很怕冷。随后自顾自的往小巷子里走去。那只蓝色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向你。
你跟着他进到了那条小巷，满是雪和垃圾的地面铺着的纸板上沉睡着一些流浪汉。他们有的失去了肢体；有的虽然肢体健康却已经将死。Jay直直向前走着，你却被一个小男孩拉住了。
“我妈妈需要钱买药，你愿意使用我吗？”
黑发蓝眼的小男孩抬起头，单薄的红色帽衫根本无法避寒。他通红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焦虑与恳求。
你并不恋童，只是面前的男孩子面容英气可爱，看样子还是第一次来做这种事，你对这样的小男孩并没有抵抗力不是吗？更何况面前小男孩的容貌和Jay有点相似。
他红色的帽衫被你抓起扣到头顶，冻到发红的耳朵随着布料的摩擦使得他微微发抖。你揉了揉他的发顶打算调笑几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Jay打断了。
“不来吗？”
Jay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他将拐杖插入雪地里，扭过头来打量着你。雪花落在他卷曲的黑发上，有些颓废的脸上带着不满的神情。你似乎在他口中听到了一些带着俚语的脏话。
等你再次低下头时才发现那个男孩不知何时如同小鸟一般不见了踪影，你甚至有些恍惚对方到底存在吗，雪地上甚至没有留下他的脚印。但Jay还站在远处回过头看着你，不能让暴脾气的婊子等着急了。你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手试探性的搂住Jay的腰肢，一边看向巷子深处。
“要在这里做吗？”
巷子深处除了一辆跑车什么也没有——那不是你的车。不过你自诩自己还算有钱，不管这个婊子是想在这上面车震还是想在车里做，你都会满足他的。
Jay将手里的拐杖丢到地上，夹克被他脱下铺在车前盖上，他的手还没来得及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被你制止了。
你捧着他的脸颊将他压在车前盖上，随后轻轻吻上他蒙着纱布的眼睛。Jay看起来已过而立之年，蓝色无光的眼睛似乎在看着夜空，因为寒冷有些颤抖的身体被你搂在怀中，只剩下大腿部分的那条腿微微抬起蹭了蹭你的下体。
这个婊子确实很会勾引人。
“这里还疼吗？”
你的手指微微抚摸着那层纱布，医用胶带黏贴在他的眼周，你的手指抠弄着胶带。随着胶带被扯起，他的口中也控制不住的发出抽气声。
被绷带长期保护着的部分的皮肤有些老化，那处褶皱被你用拇指抚摸，失去了眼球的眼眶微微闭合着，狭窄的眼裂被你轻轻抚摸，你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萎缩的眼眶被你用指腹摩擦，无法由他控制的眼睑被你插入手指扒开。其中的肌肉组织在月光下看得并不真切，但他发抖的身体以及口中的抽气声让你发现那处对于他而言并非没有感觉。
“试过那些玩法吗？”
你轻轻拨弄着他的眼睑，手指甚至插入他的眼眶中触摸着内壁，已经失去了眼球的眼眶对于做那事来说确实有些窄小了，只不过你不对这个婊子有所怜惜。你将嘴唇轻轻吻上Jay的眼睑，萎缩的眼眶微微颤抖，你一手轻轻拍打着Jay的脸蛋。
“你并不想活下去了对吧？既然这样做什么都可以吗？试过眼交吗？”
Jay的身体颤抖着，你知道他听懂了你说的话。他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你的裤裆，你听到了裤链被拉开的声音，随后便是几把传来的寒冷感。
“自己扒开眼睛吧。”
Jay的手指缓缓抚摸上自己的眼皮，松弛的皮肤被他撑开，发红的指尖颤抖个不停。你掏出几把在他的身上轻轻拍打着，还未完全勃起的几把带着肮脏的气息，你知道这个婊子肯定经历过很多，只是被人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
你轻轻踢了踢他垂在地上的那只脚，他发抖的身体便顺从的从车前盖上缓缓滑下跪在了地上。真是识趣的婊子。你将自己的几把抬起在他的脸上磨蹭着，仔细的描摹过他五官的每一部分，那厚实的嘴唇，那因为寒冷止不住抽气的鼻子，他颤抖的手指，以及那只没有了眼球的“眼睛”。
那处眼眶对你来说确实太小了。
萎缩的肌肉组织被手指强行扒开，即使失去了眼球却没有失去的泪腺似乎已经准备工作了。被他紧咬住的嘴唇被你的几把再次磨蹭，不需要你说什么，他便立刻张开嘴乖巧的舔上了你的几把。
Jay是个很惹人怜爱的人。他舌尖缓缓吐出，如同服侍每一位客人一般舔舐着你的几把，灵活的舌尖探入尿道，包皮随着他的舔舐慢慢张开，包裹在内的龟头带着刺激的味道撞入他的口中。你粗暴的将几把插入他的口中，一次次的深喉让他有些无法呼吸，但每次顶到深处他喉咙急促的收缩却给你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口腔被你的几把填满，只能用抽气着的鼻子呼吸，粗重的喘气自他的鼻尖发出，口中也因为被呛到发出可怜的吞咽声以及幼犬一般的呜咽。
你并不打算让他给你口出来。毕竟你本来就是听说了他是个瞎眼的婊子才来找他的，你喜欢追求很多猎奇的玩法，而有钱人虽说可以接触到很多废品，但他们之中像Jay这样强壮但颓废的却很少见。
“我要操进去了。”
这不是一句预警。你刚说完这话，便直直将几把插入了Jay的眼眶之中。窄小的眼眶说不上有多舒服，毕竟那处本就为了保护眼球并不可能留下多大的空间，你的几把很快就顶到了他的内壁。你刚刚插入便看到Jay松开了手——也许是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了吧。没有了外力而闭合的眼眶轻轻触碰到你的几把，随着你粗暴的动作被折磨到有些发痛，内部的组织也因为你的暴力行为发出奇怪的撕裂声。或许真的要把他玩坏了。
“啊......啊......B......”
B？那是谁？从你刚刚插入Jay就开始哭了，但只有没有眼球的那只眼睛在哭着。眼泪从他的眼中不断流出，倒是可以让你更方便的插入了。粗大的几把在他的眼眶中抽插着，每次都顶到他的极限，精液和他的泪水被你顶进他的眼眶内，又随着你的下一次抽出被带出他的眼睛。
Jay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的眼神甚至涣散了不少。过度的粗暴感使得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体液，鼻涕和泪水以及口水从他的嘴角和脸上流下，已经柔软无力的手指被你用脚踩在地上，你轻轻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下一次插入眼眶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粗暴。
真是无趣，你本以为他会反抗的。Jay的外貌就表明了他绝不是一个懦弱的垂死之人，他是一个硬汉，一个在无数次战斗中胜利的勇者，而不是这样的颓废可怜。
你本以为他是RED HOOD。
距离那位有名的反英雄消失在哥谭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你听说过红头罩的外表，Jay或许是红头罩。现在你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是，而且永远也不可能是。
Jay的眼睛已经被你操到流血了。即使每天保护的很好，这样粗暴的不该出现的性交也使得他的伤口再次恶化，没有了眼球的眼眶传来撕裂感，血液混着他的泪水和你的精液从他的眼眶中流出。
不过你也快射了。
你也不想再折磨这个快要昏过去的婊子了，带着血液的几把从他的眼眶中拔出，随后插入他大张着呼吸的口中。被自己的血液和泪水呛住的感觉并不是很棒，你看到他含着你的几把剧烈的咳嗽起来，口腔止不住的收紧。不过Jay很快就恢复了神智，他那只漂亮的蓝眼睛再次清明起来，眼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打量着四周，涣散的瞳孔也渐渐聚焦。他还是没有看向你。
“嘘嘘——小婊子，接好了哦。”
你勃起的几把颤抖着顶入他的喉咙深处，刚刚一直忍着没有射出的精液全部顺着他的食道滑入了身体深处，不过你并不打算就“喂”他这么一点。你在来这里之前刚参加了一个聚会，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喝了很多，而随着刚刚对几把的一系列使用，你现在快要尿出来了。
Jay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看来他搞懂了你打算干什么，他被你踩在脚下的手指不安的颤抖起来，随后你听到他的喉咙深处传来了惊恐的呜咽声。你并没有在乎他的抗议，而是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热乎的尿液全部灌入了他的口中。
Jay急促的呼吸使得他甚至来不及闭合自己的软腭，你的尿液从他的鼻腔流入了他的鼻子，从他的鼻孔中流了出来。你抽出自己疲软的几把，看着面前跪在地上掐着自己的喉咙止不住咳嗽的Jay，他身上满是肮脏的气味。夜色渐深，如果放任他就这么流着血他或许会死掉吧。
你拉上裤拉链轻轻拍了拍Jay的肩膀，但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他的口中发出了“呕”的声音。一股恶心的精液味混杂着尿液以及各种脏污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甚至弄脏了你的西装。
“操！这个婊子......”
Jay却突然伸出手抓向了你的裤兜，你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被他抽走了。而那个婊子也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盯着你，或者说，你的身后。
“Jason......”
你听到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愿再听到的低沉嗓音，是蝙蝠侠。匆忙的逃跑中，你只能窥见蝙蝠侠的披风一角，以及那个婊子的蓝色眼睛。
他终于看向你了。